“笑屁啊!你難道沒有過?老子才不信!”
也不能怪段明寧,之前天天打籃球,累得跟豬一樣,根本想不到那裏去,可是男人一閑下來,那個平時被忽視的寶貝就難免要叫囂了。
簟溪堂笑夠了,這才問,“那請問,需要我做什麼呢?”
“你什麼都不用做,隻需要滾出去,一個小時後回來就可以了!”不知為什麼,明寧覺得有點惱羞成怒,其實,這種事男人都是知道的,也沒必要覺得別扭才對。
簟溪堂搖搖頭,痞痞地道,“讓我觀摩一下。”
“你有病啊?”段明寧翻了翻白眼。
“應該說,讓我來幫你。”說著手就往前探去。
段明寧嚇了一跳,立刻驚慌失措地抓住那隻大手,“我傷的是腳!”
簟溪堂見那張近在咫尺的臉上暈滿了紅暈,真的很想一口咬下去,這小子不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讓自己沒有撲上去。惋惜地歎了一口氣,“哎,真可惜。”說罷,簟溪堂撤回惡作劇的手,掀開被子,走到門口又回頭,“確定不需要我幫忙?”
“幫你X個頭!”段明寧惡狠狠地準備把簟溪堂的枕頭丟過來。
簟溪堂哈哈大笑地出了房門。
一門之隔,簟溪堂不禁抱怨,舅媽買什麼破房子,隔音效果這麼好,害得他什麼都聽不到。可是一想到,他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正躺著他們倆睡的床上,做著那種猥褻自己的事,簟溪堂腦海裏就情不自禁地幻化出如下激情四溢的畫麵:
比他小一些的右手悄悄探進內褲裏握住那小巧(段明寧:老子的才不小!)的堅挺上下捋動,左手伸進睡衣下擺,抓住胸`前一方櫻首恣意揉搓;臉上是沉醉放蕩的表情,小嘴(段明寧:老子的才不小!)微微翕開,間或有兩聲濁重的喘熄……
“呃……”簟溪堂嚇了一跳,剛剛的呻[yín]確實出自自己嘴裏,想得太入迷,竟然情不自禁地吟哦出聲,回頭看了一眼臥房,才稍微鬆了一口氣,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擎天一柱,素來麵不改色的人歎了一口氣,認命地伸出大手探進了睡褲裏,想象著是那個人有點粗糙的手在自己的家夥上揉搓,簟溪堂整個人都醉了,斜斜地靠在沙發上,硬生生地忍住想要衝進去的念頭。
在到達高峰的那一刻,簟溪堂心裏狂吼,“再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死!一定會死!”
渾身一抽,簟溪堂呼出一口氣,靠在了沙發上。等呼吸平穩了,這才起身去了浴室。
段明寧輕輕打開房門,探出腦袋看了看,沒有看到人,這才踮起腳尖一瘸一拐地往浴室溜去,手裏抱著一床被子,臉蛋紅撲撲的。
簟溪堂確定人已經進了浴室,這才從沙發上起身,回到浴室,拿出新的床單。不一會兒,聽到背後聲響,一回頭看見段明寧。
段明寧眼睛四處遊移,右手食指在臉頰上撓了撓,“哈哈哈……哈哈哈,那個,我們都是男人嘛,這種事情很平常,哈哈哈……”人被下半身支配的時候哪裏還有什麼理智可言,但是往往過後,心裏都會有一點自厭,和忐忑。正如現在的段明寧,雖然這種事情心照不宣,但是被人知道,還是自己吼出來的,那感覺實在太糟糕了,而且對象是簟溪堂,他就更想扇自己幾巴掌了。
“這有什麼?行了,還不睡?”
段明寧的腳已經勉強能行走,隻是還不是很利索,聞言,嘿嘿傻笑了兩聲,立刻溜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