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的大軍,這處地方似乎不在地圖之上,屬於新發現土地,而且離我南夏較近,我方自然派人前來查探一番,看可否居住,若你們剛好前往,我們便一同探尋可好?”
司徒景玉瞄了瞄這說話的將領,勾了勾嘴角點點頭:“隨你”。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開虐,親們準備好了沒?
☆、進入密林
這本該傾城的笑容,卻絲毫沒有引起對方的丁點反應,並不是因為對方不是真男人,實在是司徒景玉刻意在臉上塗抹的髒兮兮,以防止手下那群人,時不時的對著自己流哈喇子,雖然那群人不敢有輕薄之舉,但是自己卻不想為此惹的方囡不開心。
那易容的麵具早就不知道在哪裏遺失了,隻得將自己臉上塗抹的黑漆漆的,來掩飾自己的容顏,好在這麼多天,取水也不容易,大家都不敢放肆的去洗澡,各個人身上都髒兮兮的,還好不是炎炎夏日,不然這些人都該餿了。
司徒景玉並沒有因為那大將軍的話語就放鬆警惕,依舊擺出防禦的姿態,等著後麵士兵的撤離,而那大將軍也隻是微微笑著,靜靜的等待那百來個士兵從那獨木橋上緩緩撤離。
每一個人都小心翼翼的看著腳下,深怕一個不察覺便掉入河中,被那河中的鱷魚給當成果腹的食物,百來人有序的撤離著,五個人一組上橋,小心的朝著前麵挪著,等到了對岸,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緩緩放了下來,續而又擔心的看著下一批的五個人緩緩的挪過來,不長的河麵卻往往花上一柱香的時間才能撤離一批人。
所有人都安安靜靜的等待著撤離,沒有人願意開口打破這寧靜,生怕一出聲,那河裏的怪物就被驚醒過來,已經到了對岸的人因為有了方囡和司徒景玉的招呼,並不敢四處亂走,隻是圍城一團,互相打量著四周的景物,小心而又謹慎。
眼看著那百來個士兵漸漸的撤退的隻剩下一小部分人,那將軍便不耐煩了,這般撤退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犀利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司徒景玉,道:“要你剩下的人全部跳到河裏直接遊過去,這般慢吞吞要到什麼時候”。
“想要下河你便自己指使人去,你那軍營了裏的屍體可曾見到過我的同伴?”司徒景玉高傲的揚了揚脖子,一副睥睨之色看著對麵馬上的將軍。
那將軍看了看司徒景玉手中的匕首,那冷峻的臉上有些陰晴不定,神色複雜的看了看司徒景玉,又將目光移到打扮奇特,卻始終一言不發的方囡身上。
眼前的女子隻是抱著胸也不見任何動作,有些清秀的臉上掛滿了燦爛的笑容,那深深的梨渦跳動著,似乎顯得眼前的女子心情愉悅,分外開心,可是對上她的眼睛時,那彎成月牙一般的眼神裏,卻冰冷刺人不見一絲的笑意,似乎連骨頭都能夠被凍住一般。
女子身上的衣服雖然是青色,但卻泛著詭異的深紅,那厚厚的血腥味怎麼都掩蓋不住,她離著那百來人站的遠遠的,都快到了河的邊緣,就憑這距離來看,該是與那群人沒有任何關係,但是那拿著匕首的女子的話語卻顯示出她們的關係非凡,這又是如何一回事呢?
將軍冷冷的笑了笑,轉頭對著司徒景玉道:“見過又如何,那不過五百兵馬,我這裏可是足足上萬,就算你們武藝再強那又如何,光是車輪戰磨掉你們的體力,你們又當如何。”
那將軍轉身指了指方囡,又回過頭看著司徒景玉一字一句的說道:“她,我會放在心上,但你,不值一提”。
“囡囡,他看不起我”司徒景玉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跺了跺腳嬌嗔的看著方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