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這一刻有人會看不起你,但是忍辱負重之後,給敵人一個更為強大的打擊,所有人都會為你歡呼,因為你的榮譽大過你之前的恥辱。
所有人會覺得你之前的恥辱是對的,因為他們隻會看到光環而不會看到你的付出,再我看來,為了一時之氣將性命都拋棄的人是最為愚蠢的人,要不是因為你們是他派來照顧我們的安全的,我根本不會管你們的死活。
在我看來你們就是累贅,為了一點麵子連性命都不要的莽夫,能成什麼大事。”司徒景玉不屑的看了看陷入沉思中的人,轉身接過方囡遞過來的食物,大口咀嚼起來。
“老大,也給點我吧,我要活下去,我需要食物”
“我也要”
“老大,也給一點我”
眾人紛紛向方囡伸出手,索要食物,甚至有幾個人開始分解方囡棄在一旁的肢體,然後架在篝火上熏烤起來。
司徒景玉見狀,嘴角不禁勾了勾,又似乎怕人發覺一般,忍了下來,和方囡對視一眼,發現了對方眼裏的笑意,心下一暖,這下這些人活命的機會便又大了幾分。
吃飽後,司徒景玉帶著大家去了另一處較為寬敞的地方紮營,方囡則在那豪豬撓癢所留下印記的地方埋了一個小小的陷阱,又將周圍的氣息掩住,伸手敏捷的爬上樹梢,靜靜的等待著夜幕的來臨。
這豪豬有一個致命的習性,喜歡在固定的一顆樹上撓癢,豪豬的毛發堅硬如鐵,每一根毛發都倒立豎起,嘴角有兩根衝天的獠牙,遇到有危險的動物就橫衝上去,借著那快速的衝力,和堅硬的獠牙,將隨手刺穿。
在碰到非常危險的時候,那脖子上的刺還能夠逼出體內,射程高達三米左右,不過這是一手保命的絕技,不遇到生死危險,豪豬一般不會舍棄自己脖子上的刺,因為這圈刺特別難長起來,一般這圈刺射出去後,一年的時間豪豬的脖子就會和它的肚子一樣成為它的又一個弱點,而不同於能夠好好保護起來的肚子,脖子可是更容易受傷的。
夜漸漸黑了下來,遠處似乎傳來了摩攃草叢的“嘶嘶”聲,方囡警惕起來,知道目標已經出現了,果不其然,那豪豬從遠處慢慢走了過來,小小的黑眼珠咕嚕嚕的轉著,兩隻耳朵不停的左右轉動著,細細的聽著周圍的動靜,似乎一有不對勁就立馬撒開蹄子跑掉一般。
豪豬的奔跑速度特別快,全力奔跑起來,速度不亞於一匹成年的馬匹,但是卻是後勁不足,這種速度隻能夠持續不到三分鍾,就算是這短短的三分鍾,也能夠讓豪豬逃離危險了。
那豪豬在離那顆撓癢的樹幹還有幾步距離的時候,突然停下朝著身後狂奔而去,方囡冷冷的看著那離去的身影,並沒有任何的動作。
看來這是一頭成年的豪豬,成年的豪豬一般非常難以補抓,因為成年的豪豬過於狡猾,在那密林幾年的磨礪中,方囡也不過抓到過一頭成年的豪豬,那一次方囡差點被豪豬脖子上的那圈刺紮成了馬蜂,還有一根刺險險的順著眼角滑了過去,如果稍微傾斜一點點,自己的眼睛都要被廢掉,所以對待這種狡猾的成年豪豬隻能分外的小心。
不過司徒景玉的經驗應該比自己要足,有好幾次,兩人餓的前胸貼後背的時候,司徒景玉便偷偷的出去,回來的時候就拖著豪豬的屍體,看樣子似乎也沒有受傷,許是司徒景玉比自己厲害吧。
方囡梨渦深了幾分,但是瞬間又凝固起來,自己激戰豪豬的時候是最強的時候,如果是餓的完全沒有力氣的自己怎麼可能還鬥的過凶猛的豪豬?
就算司徒景玉比自己再強大,在餓的完全沒有力氣的情況下去獵殺一頭成年的豪豬也還是有危險的,難怪那之後的好幾天,司徒景玉都躲著自己偷偷出去,回來的時候滿是刺鼻的味道,現在細細想來,分明是草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