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早已默契非常。
隻要方囡和司徒景玉其中一人采摘了植被,另外幾人也隨即跟上去將那周圍類似的植被采摘上幾株,這幾株植被卻比自己隨意采摘的果腹植物要強上很多,似乎有一些刺激的作用,總之服用之後,身上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而且整個人的精神似乎好了很多。
將軍心裏的警惕又增了幾分,這一路狂奔而來,身後也有一些士兵想要追趕上自己,但是自己卻不能等他們,因為等了他們,自己勢必要和方囡分開,那建立起來的微弱優勢,勢必轉眼就消失盡殆。
隻是那追上自己的士兵卻是越來越少,萬人的士兵在這森林裏卻是要全軍覆沒的勢頭,自己這個將領要如何麵對整個南夏,自己可不想被千夫所指,成為南夏的恥辱。
將軍眼裏寒芒一閃而過,深吸一口氣,暗自壓下翻騰的思緒,專注的跟著前方逃竄的身影飛掠著。
前方依舊是如海一般的密林,方囡有些著急,已經隨著這河線風向樹林的長相所指的方向奔跑了,從最開始一直到現在該有十來天了吧,這河流依然一點影子也看不見,再這樣下去,自己隻能支撐的了一天了,一天後那身後的蟻潮會一湧而上將自己和景玉淹沒掉。
不行,自己還沒有帶景玉去那個小鎮,還沒有和景玉過上幸福的生活,自己不能死,方囡強行甩掉腦中不好的預感,深呼吸後眼裏慢慢的閃現出堅毅的光芒。
司徒景玉側頭衝方囡笑了笑,滿是調笑道:“囡囡體力不支了麼?這些強度都受不了麼?看來以後你比我性鍢”。
那重重的字音讓方囡有些慘白的臉頰染上了一絲輕微的紅暈,卻是輕輕的扭頭不想去理睬這瘋子一般的女人,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就這般出言調♪戲,自己倒是想和她這般鬥嘴幾句,可是體力真的是跟不上來了,話說為什麼司徒景玉依舊一臉奮亢,有如打了雞血一般的衝勁十足呢?
自己確實是在亡命的狂奔,雖然這依舊不是自己的極限,總歸是要留些爆發力在死亡麵前才可以有一些僥幸,而司徒景玉卻猶如閑庭漫步一般,這十來天的奔波,卻似乎對她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眼前的司徒景玉依舊大氣不喘,步伐均勻,隻是那步調雖然比自己邁出的要緩慢,卻依舊能夠穩穩的跟著自己的速度。
方囡有些驚訝,看了看明眸巧笑的司徒景玉,小聲的抱怨道:“還是人嗎?這麼厲害,還叫不叫人活了。”
司徒景玉笑眯眯的用餘光看了看那嘟嘴抱怨的方囡,心情大好:“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些輕功、內力什麼的,一看就會了,隨便學學居然也能學有所成,這般簡單的東西,等有空了,我教你吧。”
身後的人全部有些悻悻然,摸了摸鼻子,腳下的速度卻絲毫不敢鬆懈下來,自己的輕功都是打小開始慢慢鍛煉,辛辛苦苦晝夜鍛煉不下十來年才有些許小成,眼下這人說的也太輕鬆了一點,隨隨便便就學會了,不過看這年紀也不大,就算是從小練起,這輕功都趕上了自己了,真是讓自己這張老臉無法擱出。
方囡心中大囧,自己可是專程好好學了學這輕功,可是卻連門檻都摸不到,看的雲裏霧裏的,讓景玉教自己,這不是找她看笑話嘛,當下正了正神色,一臉嚴肅的道:“不用了,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還是自己學吧。”
“其實學學也是好的呢,這般連續勞累下來,我的持久力明顯比你要好,以後有空切磋的時候,可別說我欺負你。”司徒景玉爽朗的笑了出來。
方囡聽著那悅耳的鈴笑聲,有些不自然,她多想了嗎?為什麼總覺得這話中有話呢?又悄悄的瞟了一臉開心的司徒景玉,那笑容似乎很單純,或許真是自己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