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的捕捉到了。
這士兵氣惱的將那最先開始嚎嚎大哭的士兵拍了一巴掌,破口大罵:“哭喪啊你,叫你嚇老子,老大明明還有一口氣,你他媽的嚇死我了。”
抹了抹臉上的眼淚和鼻涕,又看了看依舊睜著雙眼的方囡,那士兵皺著眉頭,伸手在方囡眼前晃了晃,那視線似乎一直停在司徒景玉的身上,卻依然是沒有任何的焦距。
“老大,你累了就休息一會吧,我會幫你守護好司徒小姐的,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受不了的”。
“老大好像有點不正常”那士兵伸手觸了觸方囡的額頭,隨即皺著眉頭嚴肅的看著另外的兩人,道:“應該是一路太過於疲憊,又下了水,所以染了風寒,現在溫度很高,怎麼辦?”
“怎麼可能,早上看老大都是好好的,這才到晚上,怎麼就,怎麼就”下麵的話卻是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
這風寒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每年因為染上風寒而死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草藥,如果任由方囡自生自滅,放任不管,恐怕真的會是凶多吉少。
另外一個士兵探上了司徒景玉的額頭,本來方囡目無焦距的眼神卻突然迸發出了色彩,手中的劍直直的向著那個士兵劈去,這一砍完全是無意識的行為,而方囡的身體早已經虛弱不堪,劍隻是輕輕的掃到了那士兵。
雖然那士兵躲的也很快,卻依然在肩膀處被拉上了一條口子,鮮血瞬間就流了出來,剩下的兩個人瞠目結舌的看著那並不算深的傷口,又看了看砍出一劍後沒了動靜的方囡。
“放心,老大,我們隻是看看司徒小姐有沒有染上風寒,你好好休息吧,我們離司徒小姐遠一些”
那三個士兵走到不遠處盤腿坐下,擔憂的看著方囡和司徒景玉。
“怎麼辦?這樣下去,估計沒有等司徒小姐醒過來,老大就挺不住了”
“對啊,老大現在風寒侵體,這溫度必須要降下來才行。”
“天馬上就要黑了,這天一黑溫度不就下來了嗎?不行,我們要在旁邊照顧一二,輪流的安排一個人日夜不停的盯著,我去取火,萬一晚上老大突然冷下來了,還能有些方法。”
司徒景玉睜開眼睛的時候,隻覺得渾身酸疼不已,脖子處疼的尤其厲害,輕輕一動就是刺骨的疼痛,皺了皺眉,這四周怎麼這般黑暗?輕輕的支起身體,就聽見耳邊一聲歡呼:“司徒小姐醒啦,司徒小姐醒啦。”
作者有話要說: 唔!露個臉~
☆、昏迷
另外一個士兵卻連忙出聲製止了司徒景玉的動作:“司徒小姐,你還是先別起身,那個,這裏有一件衣服,我們兄弟幾個就先離開一會了”。
司徒景玉皺著眉頭,待那幾人離開後才緩緩的支起了身體,痛,痛,痛,背後傳來的劇痛讓司徒景玉忍不住低哼出聲,忍著疼痛起了身,顧不得放在腳邊的衣服,急切的看向那個依舊在沉睡的方囡。
看到絮亂的呼吸起伏時,心下一驚,連忙伸出手去撫上了方囡的額頭,好燙,發燒了嗎?司徒景玉拿起腳邊的衣服,觸手的感覺讓司徒景玉有了些遲疑,細細看去,才發現竟是那樹根須所編織而成的。
衣服編製的很是粗糙,就是一大塊的藤須,套到頭上後,勉強係好了腰間的帶子,那背上的傷口卻因為粗糙的藤須的摩攃變的更加疼痛。
招來了那三個士兵,司徒景玉不顧後腿傷口撕裂的疼痛跪坐在方囡身邊,垂下的眼眸裏斟滿的擔憂。
“我昏過去了多久?”
“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