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子,怎能說出這樣的話?”

“怎麼不能,我的女人說什麼話與你有何關係?”不等樊若愚說話,涯淡淡的出言,說的極慢。唇角微微勾起,很顯然剛才樊若愚的話取悅了他。他現在的心情無比的好,好到就喜歡看別人臉上的失落。

樊若愚此時再要不明白那就是真傻子,微偏頭翻了白眼。這男人竟然也有如此惡趣味的一麵。

營帳外的呼風喚雨相視一眼,裡麵的女人真強大,強大到隻有這樣的語不驚人死不休才能配得上自家的主子,他們果然才是絕配。兩人同時點頭,繼續麵不改色的守在外麵。

營帳內。

風落瞪著涯,又看向樊若愚,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樊將軍就是這樣教你的嗎?”怎麼會教出這樣一個不知道寡義廉恥的女子出來?

眉頭微皺起,“我希望你知道你現在說話的態度!”聲音已經冷了下來,樊若愚不喜別人把自己的教條強加在她的身上。遇到這樣的人,她要麼是直接躲開,要不直接是打的他不敢再出言。

現在在這裡離開是不可能的,所以樊若愚不介意用第二個方法。

此時她全身的寒氣已經外放,驀的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即又收的幹幹淨淨,“風落,黎國已經不復存在。所以你們黎國的那一套不適合用在我的身上。”看了一眼斜躺在她床-上的涯,他的臉上微微有一些蒼白。壓下心頭的疑問,她現在需要先解決眼前的這一個。

風落怔在當場,一時間無言。但是瘦弱身體,看得出在顫唞。那垂下的手拳頭緊握住。

“而我的言行你也同樣沒有任何資格來質喙。”翻身下床,立在風落的身前,小小的身子散發出無人比擬的氣勢出來,“我的人,隻有服從;沒有質疑的權利。你可明白?”

無視著風落的顫唞,樊若愚再一次出言,“你可明白?”聲音已然高了幾分。

“如若還不明白,明日就在校場之上負重五十公斤五千米奔襲,什麼時候明白,什麼時候停下。”看了一眼站定的風落,“現在可以你出去了!”

“是!”

……

當營帳內隻剩下涯和樊若愚兩人之時。

樊若愚看著涯道:“你怎麼來了?”去桌案前倒了一杯水之後走到床前遞給了涯,“臉色怎的這麼蒼白?”之前的白那是一種健康如玉的瓷白,現在的白卻是讓有一種擔憂之感,那是明顯的受了極重的傷。

142涯來越城八

涯不答樊若愚的話,接過她遞過來的水杯,輕抿了一口之後隨意一揮。被子就安然的落在桌案上。纖長的手掌在樊若愚的臉上輕點,“倒是你,不是說過嗎?一切有我嗎?怎的還傷了自己?”

樊若愚吐了下舌頭,有些心虛的道:“我以為我可以的!”誰知道還是高估了自己。

爬上床,坐到涯的身上,靠在他的懷裡。“你能來真好!”之前由於需要部署算計好多事情,沒有空閒的時間來想念。

可不曾想,一旦放鬆下來,那思念的情緒就爆發開來,那中趨勢卻是怎麼也擋不下來。

抱著樊若愚讓她麵對著自己。

隻見纖長的手指輕點,樊若愚的身上的衣物就鬆散了開來。

樊若愚微張著嘴巴,這這是要做什麼?她還小,才十歲哦。驀的手臂護胸,看著涯,雖然她是無比的糾結了。她自己是很想推倒這麼一個絕世美男的。奈何身不由她願啊。

涯看著樊若愚的模樣,知她想歪了。唇角一勾,露出一個興味的笑意來。

“你以為我想要做什麼?”視線落在樊若愚的胸`前,那裡一馬平川什麼都沒有,她在護什麼?“那裡有什麼嗎?”直接問出口。

樊若愚驚的差點咬到了舌頭,“我還小!”現在當然什麼都沒有。要知道前生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趴在她的身上毫不饜足的埋在她的胸`前的。現在他竟然嫌棄,他竟然嫌棄她小。

叔可忍他嬸嬸也忍不了。

抬起手摸向涯的腿間,“你不也很小!”哼和她鬥。好吧他的那東西雖然可以長大,但是此時他卻是沒有長大不是嗎?

但是此刻的樊若愚忘記了,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的容的了這樣的挑釁。但是涯有一個特點越是生氣,說話越是溫柔緩慢,那動作更是優雅的讓人自慚形穢。

隻見他眉眼一挑,“小東西見過大的?”

哼,仰起頭,斜睨了一眼涯,“那當然!”說的異常的幹脆,其實心底無比的心虛,她其實也是隻是在有那麼一次某人洗冷水的澡的偷看了那麼一眼而已。

涯聽言,鳳眸微瞇,“有多大?”該死的,到底是誰那麼不長眼敢露出那東西給她看的?

咽了一口口水,尼瑪的她怎麼知道有多大?她又沒有量過。

梗著脖子道,“反正比你的大!”其實應該是反正比你現在的大。癟了下嘴,反正你們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