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樊若愚連想都沒有想就道:“若不讓他明白黎國已經不復存在,他將會一直活在自己的記憶中,要想以後大有所為,隻怕難了。”
涯布菜的手一頓,隨即有些無奈的笑了。感情小東西是看出他的魔症才如此懲罰。
幾不可聞的歎息了一下,但是隨即又高興了起來,這麼說小東西的心隻放在他一人身上,除卻他的,其他人的她都不會放在心上。
想到此,涯道:“不如把他交給呼風,調教一段時間再還回來,你看可好?”
樊若愚眼睛張大,這個主意不錯。隻是,“你的事情解決了嗎?”
“不妨事!”涯淡淡的道。
樊若愚要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隻是她不會表現在臉上,她放在心底記著。涯為了她一切都可放下,隻為了她。那麼她為何不能為了他再變強呢?
“那就好!”樊若愚沒有再問,隻是吃下最後一口早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又放下,這才回轉身子對著肖振道:“你等下去找賈校尉,看一下安排士兵野外的生存訓練事宜進行到哪一步了?”
“是!”肖振應道,“屬下這就去!”
樊若愚抬眼看向肖振,終於知道哪裡奇怪了。這個人何時對她這麼恭敬過?而且這麼規矩還是自稱‘屬下’?
要知道從跟隨到現在樊若愚沒有要求過,他亦是沒有遵守過。反而還是一副大人教育小孩的模樣。可是此時……
驀的樊若愚笑了,擺擺手讓肖振出去。她知道了,能讓人這般臣服了除卻了涯還有誰呢?
十更完。
148三年之約四
在肖振出去的前一刻,樊若愚突然沉聲道:“慢著!”
肖振轉身,“請主子吩咐!”
“忘記和你說了,他,我的人!”指了指涯,揚起下巴,好不倨傲的介紹了一下,“涯!”
涯淡笑,補充道,“是男人!”你的男人。
嘴角裂開笑了起來,“對,我的男人!”
“是,屬下知道了!”肖振應聲,退出了營帳。
帳外,深噓了一口氣,看了兩眼一直守在帳外的呼風和喚雨,抱了抱拳就逃似的離開。那速度就差腳下生風了。
“喚雨,你說咱主子的情敵可真多!”昨晚一個,現在又來一個!
“關鍵是咱主子一定是完勝的!”喚雨和呼風相視一笑,俱是沒有再說話。
隻是他們都有些不能理解,這樣的樊若愚到底哪裡來的魅力,引來這麼多優秀的少年?卻忘記了他們的自家主子不也是其中的一員嗎?隻是他們的這一個剛好是樊若愚認定的而已。
帳內。
樊若愚抬了抬腳,已經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利落的解開包裹的紗布,郝然那原來的傷口已經不復存在,入眼的就是肌膚細膩光滑,摸起來舒服的很。感歎,“涯,你昨晚用的是什麼?這般的厲害?”真的是玄幻了,這明明是傷,這就好了?隻一晚上?
“嗯,”應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從懷裡掏出來,遞給樊若愚,“雖然不想你在受傷,但是難保你不愛惜自己,夕顏你留著!”
原本視線還在腳腕的樊若愚,驀然間轉過頭,看著涯,“這個這般的厲害,可能治好你的傷?”
搖頭,“夕顏隻對外傷有用。”頓了一下,“說起來還有另外一個效果,那就是用過夕顏之後,那是從此之後不懼任何毒物!”
張大了嘴,這真是個好東西。但是她要來無用。搖頭,“我要來無用,還是你留著!”在說了她已經用過了,還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