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已經鬆散開來,而某人也被子當中。
她則是光溜溜的被圈在某人的懷裡。唔,饒是她再不在意,再不在乎。此時,臉上的溫度逐漸的攀升,因為是背對著他,人又是被他圈在懷裡,由於身高的問題,唔,她的屁股對著他的腹部,她的腿剛好在涯的小腹以下。
所以,所以,那裡有一處炙熱的東西抵在她的腿間。樊若愚一時間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覺得不舒服,於是動了幾下,想要離開那個炙熱的地方。可是腰間的手臂圈的太緊,她大幅度的動彈沒有,隻能慢慢的蹭,結果那抵在腿間的炙熱似乎在變化。
於是樊若愚不敢動了,可是仍然能感覺那一處的變化。小手慢慢的移動,往發熱源而去。想著既然動不行,她去挪還不成嗎?隻是早上剛醒,並沒有想太多。
當手握住那炙熱的時候,她才發現那東西好燙,好熱,唔,好硬,還在手中慢慢的變化中。一時間有些怔愣,才恍然想起,手中握的什麼。一時之間她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正在糾結中,耳邊溫熱氣息傳來,伴隨著是充滿了濃鬱的情[yù]的味道暗啞的聲音,“別動了,小東西!”
原來樊若愚醒來動的第一下,涯就已經醒了。隻是不想動,所以就這般圈住她,這樣的時刻安靜且安寧,他想要再享受一會。
可是不曾想懷中的小東西不安分,這動啊動,蹭啊蹭的。本來男人晨起的時候都會有晨勃,所以那地方此時被樊若愚的動作,幾乎瞬間有了反應。
再加上樊若愚昨晚就被他剝的精光,所以此時懷裡的是一具散發著處子之香且是他放在心底的人,這難免心猿意馬起來。
隻是這小東西不但動了不說,竟然還拿手握住。他憋住氣,想要壓下那一絲的情動。可是他高估了自己,在樊若愚麵前,他連一絲一毫的自製力都沒有。
越想壓下去那情動,那炙熱,那一處越是在變化。再加上小東西那柔軟無骨的手一鬆一握,幾個空蕩間,已經支持不住了。
隻得歎息出聲。隻是這一出聲就後悔了,那聲音幾乎是啞在嗓子裡,暗啞低沉,聽在樊若愚的耳裡,那溫熱的氣息又噴灑在而後,一股子酥|麻之感襲向樊若愚的全身,手剛好又是一握,隻是這一握剛好用的力有些大。
所以當,一聲,“唔,嗯!”的聲音再次從耳後響起。她握在手動的東西有一股子炙熱的濕糯感噴灑在手上,那疾射而來的熱流讓樊若愚全身僵硬,血逆流而上,全充在她的臉上。
啊,她做了什麼?
201血滿大床一
唉……
無聲的歎息在涯的心底響起。那絕美無雙的臉上出現了片刻的紅暈,纖白的手掌,拂過樊若愚還在緊握的炙熱上麵,更糟糕的是那裡剛剛發洩了還沒有完全軟下去就又出現了不該有的反應。
他知道懷裡的小東西已經全身僵硬,一動都不敢動。她的耳後都出現了紅暈,可想而知,現在她的小東西絕對在充當鴕鳥。
微鬆了禁錮她腰間的手臂,側身,在樊若愚的耳後根落下一吻,聲音還有些沙啞,但是已然是情-欲褪去,“嚇到了?”
樊若愚的聲音像是梗在喉嚨裡,怎麼也發不出聲。張了張嘴,索性也不說話了。就那般的側著身子一動也不動。
涯歎息了一身,坐起身來,淡淡的對著門外道。
“去準備些熱水來!”
緊接著就從門外傳來聲音,然後就是離去的腳步聲。
涯這才回轉頭,拿了一塊汗巾,執起樊若愚的小手,輕輕的擦拭,那手中還殘留著淡淡的情-欲的的味道,樊若愚沒有回頭也能感覺到涯注視她的眼神是那般的專注而認真。
手上的動作不減,當樊若愚感覺手被擦幹淨之後,又被放在被子裡。涯俯身在樊若愚的發間吻了一下,道:“等一會熱水送來,你先洗一洗。”
涯說完,就起身下床,隨意的拿起一件衣裳披上,緩步步出房間。
樊若愚翻身,剛好看到涯離去的背影。
開門的瞬間,早上的霞光照射而下,淡淡的金色光芒,落在涯的身上。
他的背影,銀色的發絲披散而下,墜地的長袍隨意的搭在身上,整個人看起來既是優雅,又是一股子別有風味的慵懶。
一時間樊若愚被這樣一副畫麵看呆了,此時涯似乎有所覺,緩緩的側身,回頭,看著床-上的人兒,烏黑猶如黑曜石般光亮的眼眸,一眨也不眨的看著他。
瞬間心底的一絲擔憂盡數消失,唇角微揚,眉宇之間似乎都要飛揚起來。
樊若愚想女人叫做顧盼生姿,男人的一笑該叫做什麼?那鳳眸微動間,流光溢彩栩栩生輝,在淡淡的金色光芒的籠罩下更顯的美的不可放物。
美,什麼叫做美?那種美在表麵,還是一舉一動間?樊若愚呆呆的躺在床-上,直到外間傳來,“若愚姑娘,熱水準備好!”
樊若愚才回過神來,深噓了一口氣。尼瑪的,竟然被男色誘惑了。起身,眉頭輕皺起,小腹處一股疼痛襲向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