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酸到牙,久久都沒有言語。
隻是盯著手裡的糖葫蘆,猶豫著要不要在吃上一口,雖然酸的很,但是卻還清爽。
225殺皇族,奪皇城五
樊若愚很快把糖葫蘆解決掉,手上沾染上一些糖衣,粘粘的有些不舒服,於是和涯走的更近了些,揪起他的衣裳,墊腳,頭往前一伸,張嘴把一顆糖葫蘆咬在嘴裡。
涯一頓,看這她的動作和衣角上的汙漬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很快,兩人走到一處幽深的巷子,來到一處破敗的院落前,樊若愚抬腳就進了院子。入目卻是一個抱著酒壇子,穿著棉襖的男子在院子裡呼呼大睡。
他的身後有幾個孩子正在玩耍,見樊若愚和涯進來,眉目之間有些警惕,隨即隱了去。
其中一個大點的孩子道:“二位爺,是否走錯了地方?”脆生生的話音,有著不悅。
樊若愚淡笑,“我還沒有開口,你怎知我走錯了地方?”
那孩子許是沒有想到樊若愚這般問,頓了一下,有看了一眼還在呼呼睡的男子,“那且說找誰?”
抿唇微笑,樊若愚道:“我是來收魚的!”
那孩子聽言,隨即恍然,“二位爺,來遲了些。前些日子我們抓的魚已經賣掉了,若是你想要,告知地址,下一次我們抓到就給您送過去!”
涯眉眼一挑,餘光一掃,那原本抱著酒壇子穿著棉襖的男子在聽到樊若愚說收魚的,氣息微微一頓,那閉著的雙眼動了一下。
“我要的不是新鮮的活魚,而是風幹了的鹹魚!”
那孩子一聽,隨即搖頭,“這個……”那孩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原本睡著的男子打著哈欠,伸著懶腰,“嫣兒,領客人到我房間裡去,鹹魚我那裡有。忘記給你說了。”
嫣兒一頓,隨即看向樊若愚的眼神,有著一些莫名的情緒,低頭行禮,“二位爺,請跟我來!”
樊若愚看了一眼涯,剛好涯也看向她,兩人相視一笑。他們自是懂得,剛才說的那些隻是暗號而已。
到了房間內,樊若愚和涯坐下,嫣兒上了一些茶。便退下。樊若愚打量了一眼房間的布局,隻一床一櫃一桌。極其簡單,入眼就能看的徹底。
不多時,那抱著酒壇穿著棉衣的男子,已然換了那一身邋遢的裝束,進入房間,向樊若愚跪下,“包二,叩見主子,主子安好?”
這人便是當初軍中野-外訓練中潛伏勝出的包二。雇傭兵的生活太過活絡,對於他這樣的性子,那個時候樊若愚隻交代了樊一讓其安排在適當的位置上發揮最大的作用。現在看來很不錯,這一潛伏就是三年。隻是那邋遢模樣卻是如第一次見到他的那般絲毫沒有變。
好在雖然懶散,卻也是粗中有細,在京都潛伏三年,雖然沒有什麼多大的貢獻。但是樊若愚信奉的是刀應該用在刀刃上。
好在他也沒有讓樊若愚失望,潛伏在京都,收服了一片的乞丐,混在乞丐中教會他們求生的技能,比如說抓魚、賣魚。
從不多抓多賣,每天維持著眾人的生計。這不一幫小乞丐,雖然日子過的沒有多麼的寬裕,但是卻也是勞有所得,每一天的溫飽不是問題。
今日十一更哦,求支持。
226殺皇族,奪皇城六
從不多抓多賣,每天維持著眾人的生計。這不一幫小乞丐,雖然日子過的沒有多麼的寬裕,但是卻也是勞有所得,每一天的溫飽不是問題。
沒有人願意出去行乞,看人臉色生活。沒有人願意仰人鼻息,過著沒有尊嚴的生活。他的到來無疑不是給了這幫小乞丐們希望。
所以憑借著這一點,他便已經根深的潛伏再次在此。如果說什麼地方得到消息最快?一般生活在螻蟻的人有著自己的一套的求生法則,趨吉避凶。他們對待消息的敏[gǎn]度最為快捷,準確。所以各方麵的消息他收集了甚多。
此時樊若愚來此就是為了接下來她要做的事情,做下判斷。
“皇城裡情況如何?!”揮手示意包二起身,樊若愚輕聲詢問。
“軒轅戰受傷,似乎不妙。而且皇城裡來了高手,非常厲害的高手。”包二站起身來,恭敬答道。
“軒轅戰受傷?”樊若愚看了一眼涯,見涯搖頭,才看向包二,“你且仔細說說。”
“主子應該已經知道軒轅戰退位傳與三皇子軒轅皓的事情。”見樊若愚點頭,才繼續道:“數日前,軒轅戰不知為何遇刺,似乎是傷及了根本。這才傳位與軒轅皓,但是他們封鎖了消息。凡是知道軒轅戰遇刺的事情皆被滅口。”
皺眉,樊若愚和涯相視了一眼。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情,但是軒轅戰遇刺絕對不是藍澈所為。樊若愚輕輕點頭,這個問題先放下,問了眼下最為關心的:“夢兒可有消息?!”
“昨晚上剛得到的消息,軒轅皓在皇城外有座府邸,夢兒被關在那裡。隻是裡麵的情況的不是很了解。”包二迅速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