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幽深,眸子裡,燃燒著蒸騰著藍色的火焰。
那火焰,狂野而張揚,似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殆盡。
那火熱的氣息灼的樊若愚幾欲受不住,可是涯依然沒有所動。樊若愚的心被填充的滿滿的,她知道他在顧慮什麼,考慮什麼。
292是他,她願意二
可是那些又有什麼關係,她現在隻想為他綻放。雖然是嬌小的身體,但是靈魂早已經成熟,她知道她所做的決定,她願意,隻要是他,她願意的。
涯的手,在樊若愚的身上四處遊走,吻依然沒有停歇,最終她捉住了她在他身上四處點火的小手,帶著她的手覆上那炙熱。
粗啞著聲音,“對不起!”
他懂得她的反應,她的動作無一不告訴著他,她願意。可是他卻不能,她還太小,這樣隻會傷著她。她即使願意,他也必須克製,克製自己。
樊若愚有些茫然的看著他,聽到他的那一句‘對不起’,她的心幾乎全部柔成了水,這個男人已經到了這樣的邊緣,竟然還如此的顧忌她。
原本已經迷蒙的雙眼,漸漸的變的清明起來,“不要,不要對不起!”樊若愚的聲音有些帶著情-欲的低沉暗啞,“我知道,我會快些長大!”
小手在他的手心裡觸碰那炙熱,臉上的溫度熱了起來,粉唇有些微腫,口中有些幹燥,伸出舌尖微微的潤了一下。
涯本來就到崩潰的邊緣,此時樊若愚的動作無疑不是在火中澆油,霎時那炙熱又硬了幾分,溫度有高了少許。
樊若愚紅著臉,烏黑的眼眸裡澄淨的一片,有些失措的看著涯,“我,”想說些什麼,可張了張口,又什麼都沒說出口。
涯抬起一隻手,在樊若愚的臉上撫了兩下,“小東西,閉上眼睛!”另一隻手緊握住樊若愚的小手,覆在那炙熱之上,也沒有動,隻靜靜的握住。
久到樊若愚覺得她整個人都快要燃燒起來的時候,涯深深吐了一口濁氣,吻了吻她的臉頰,“嚇到你了。”蹭蹭了她的頸窩。
樊若愚抿了下唇,搖頭道:“沒有。”看著涯滿臉的汗水,兩人觸碰到肌膚,樊若愚感覺到渾身都粘粘的,淡淡的道:“涯,其實你真的可以不用忍的那麼辛苦!”雖然她很小,但是她願意的,隻要願意,即使身體上太稚嫩也可以的承受的。
涯側了身,長臂一伸,把樊若愚帶進懷中,聞言,“我知道,可是會傷到你!”凡是傷害得到小東西的他都不會去做。今日隻是那失而復得心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想要去迫切的感受一下她。
薄唇微微彎,在她麵前,他的冷靜和自持早就土崩瓦解。心底唏噓不已,好在及時的停下,要不然小東西會被傷到,他怎麼忍心。她還這麼小,還太稚嫩。
樊若愚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涯,謝謝你!”因為你的寵溺讓她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那種毫無保留的愛;因為你讓她知道原來愛一個人是可以忍常人所不能忍。
涯,謝謝你。還有,我愛你。
涯手臂緊了一下,聞言沒有再說什麼。心底卻是越發的輕柔起來,她的小東西心疼他了。沒有婚禮,她竟然也是願意那般毫無保留的給他,她的一切。這就是夠了,愛她本就沒有預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發生。
她是如此的信任他,如此的心疼他;那他又怎麼能忍心傷到她呢。再說了二年很快就過去,真的很快就可過去了。等到她及笄,他就立馬迎娶她,他要名正言順的擁有她。
293是他,她願意三
樊若愚窩在涯的懷裡,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身上粘的厲害,出聲道:“涯,我想要沐浴!”
“好!”
涯一如以前那樣抱著她入了若愚小築底下的地靈泉。
什麼害羞,什麼羞澀,樊若愚沒有在意,任涯輕柔的把她放在溫泉裡之後,又去準備了二套衣服放在溫泉旁邊,才緩緩的入了溫泉,坐立其中。
看著樊若愚扶著沿邊,藕臂揮動著溫泉水,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當視線落在樊若愚脖子上的吻痕,涯的喉結動了兩下,逼著自己硬生生的撇開視線。
溫泉底下的身體,又開始有了反應。
涯有些赧然的撇過頭去,緩緩的讓自己沉入了溫泉裡,閉著眼睛,壓製著自己的沖動,直到全身恢復到以往的那冰冷的狀態,他才猛的從溫泉裡浮了上來。
那一頭的銀色被溫泉水打濕,濕漉漉的貼在涯的身上有的浮在水麵。
地底的地靈泉,那一方空間裡,全是碩大夜明珠照明。樊若愚在溫泉內像一個魚兒一般遊蕩,唔,全身舒暢的不得了。
要知道自己一躺就大半年,所以肯定也沒有好好的洗一個澡,加上一直在重生和毀滅之間的來回反復,隻怕沒有人敢動她一分。
這會子她遇到了水簡直是魚兒回歸了大海一般,快樂的幾乎飛揚起來。
而她還活著,有愛她的人,有她愛的人,彼此之間的守護。這樣的空間,這樣的時間點,她能不快樂不飛揚嗎?她隻差沒有大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