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若愚笑著,看著原本那一頭如絲綢般光滑美麗的銀絲變成了黑發亦是一樣的風華,輕風拂過,發絲隨著風的節奏飄舞,午後的陽光落下,就猶如給他鋪上了一層淡淡的金沙,美麗的使人不敢側目。
樊若愚喟歎著,尼瑪的美男就是美男,不論你怎麼改變還是美的驚心動地,舉手投足之間那風華盡顯。
這時變故忽然發生,遠處,塵土飛揚,一道黃色的影子撲麵而來,很快就到了眼前,直直的就要往樊若愚和涯的方向撞來。
閃躲已來不及了,樊若愚眼眸輕眨間兩道黑色的射線射出,血液飛濺,那黃色的影子射線射成了三截,毫無生息的倒在了地上。
做完這一切,樊若愚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眉一挑,看著涯。
涯亦是寵溺的看著樊若愚,不曾離開半分。
這就是之前樊若愚窩在他的懷裡,一直修煉,得回的成果,眼眸輕眨間,意念輕動間,眼眸內翻動的黑幕就可發出攻擊。
就在兩人對視之間,一道嬌蠻的聲音破空而出,“真是該死,竟然殺了我要的寵物!”
緊接著,一名少女映入眼簾,很快的就到涯和樊若愚麵前停下了,她上前甩著手中的長鞭,就如遊龍般朝樊若愚的眼睛掠去。
涯麵色一冷,左手一把握住了少女的鞭子,用力的一拉,少女臨空而起,身子便朝空中飛去,她害怕的閉上了眼睛,眼看著就要落在他們的位置。涯抱著樊若愚微微一挪,鬆開了手中的鞭子“砰”的一聲,少女邊落在旁邊的地上,全身都沾染上灰塵。
那些緊隨少女的僕從見少女受辱,就以風般的速度朝涯他們撲來。
此時樊若愚也有些手癢,抽出發間的發簪從涯的懷裡彈出迎了上去,在空中一個旋踢,直接一腳踢到了僕從的後心,轟的一聲砸在地上。
那人反應也快,直接起身,麵對著樊若愚。麵色有些不好看。廢話一來就被打,好看才怪。但是這也怨不得人,先挑釁者就要有被人挑釁的覺悟。
樊若愚一落地,手上的動作就招呼了上去,那人饒是避的快,還是被樊若愚的發簪劃到,臉上被劃出一道很長的疤痕,鮮血汩汩的往下流。
那少女的僕從一下的狂暴起來,死命的向樊若愚攻去,但是都被樊若愚輕飄飄的躲開,在那空蕩,手上的發簪再一次送出,這一次是那人的咽喉。
“磁拉”一聲,發簪刺破肌膚的聲音,樊若愚站在那僕從身旁對著一旁看著她的涯,嫣然一笑,手緩緩的抽出插進那人咽喉的發簪,黝黑發亮的發簪之上,點點的血跡,樊若愚在那人身上擦拭了一下。直到發簪之上一絲的血跡都無,才又插進了發間。
行動間和涯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有些人俱是在遠處窺探。想看是吧,那就看吧。
385中途轉站十五
行動間和涯交換了一個眼神,知道有些人俱是在遠處窺探。想看是吧,那就看吧。
難得今日,她很有興致讓他們看一下。緩步走到那少女的身邊,一雙烏黑的眼眸眨了幾下,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你……你會為你傷了本小姐而付出代價的。”少女從自地上爬起,精致的臉蛋猙獰的可怕,咬了咬嘴唇,撿起了地上的鞭子,目光很是憤恨,若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之間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咦,”樊若愚麵色之上笑意越發的深了些,歪頭看向涯,“我怎麼聽到有瘋狗的聲音?”配上眨動的雙眸,那一詢問的模樣,可愛的不行。
至少涯看了越發的覺得心底柔軟,這樣真實的她,就在眼前。
淡淡點頭,“的確有瘋狗的叫聲!”涯接過樊若愚的話,冰冷的視線如銳利的刀子般透過少女的身體,被他的目光所及,少女忍不住的打了個顫唞,隨後臉上浮現出一層羞愧。該死的,她怎麼能被兩個螻蟻給嚇到了,不管如何,這兩個螻蟻他是不會放過的。
甩了甩手中的鞭子,少女的臉龐堆滿了狠厲道:“你們殺了我寵物,就該有承受懲罰的覺悟,你們通通都該死。”
寵物?樊若愚微微一怔,目光望向了那倒地的小獸,黃級。
嘴角勾起一抹恥笑:“真是會顛倒黑白,若這我不出手,這小獸可是會撞到我們的?”這種小獸冰穀還在的時候,到處可見,現如今他們拿著小獸來試探,而這少女的實力也隻是在紫級初期。
也許開始是抱著試探來的,但是這少女卻太過狂妄,稍稍的受了一些屈,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仰或她以前就是一直以高高在上的姿態看人,自是不會把他們看在眼底,試探神馬的更是全拋到了腦後。
少女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是我的寵物要撞,就給它撞好了,你們算個什麼東西,螻蟻而已死幾個沒用的廢物又沒有什麼大礙,像你們這種人,活在世上是浪費。”
聞言,樊若愚的瞳孔驟然緊縮,身上湧現出濃烈的殺意,“你是,在找死嗎?”樊若愚的語氣冰冷,有著足以凍僵他人的溫度,“我們是廢物,可是,剛才倒在我們手下的你,連廢物都不如,既然你這麼視人命為草芥,那麼,我也送你一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