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高手嘛!
要知道殺人不過頭點地的事情,這般的折磨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啊。哈哈,他們的王妃實在是太可愛,太有趣了。
於是張掌櫃稍稍的吩咐了一下大廚,然後吩咐小二把整個鴻運酒樓打掃一邊,明日開門營業。
現在整個和鴻運酒樓被士兵圍的水洩不通,那酒樓內明麵上的客人也隻有樊若愚和涯,還有樊一和風落兩個侍衛。
所以沒有什麼客人,後廚做好菜,小二很快就送了上來。
樊若愚盯著桌上的鴨血豆腐湯,那鮮紅的塊狀鴨血……
怎麼和記憶中的顏色不一樣,挑挑眉問向小二,“這鴨血怎麼如此的鮮紅?”簡直就像是鴨血剛剛凝固的模樣,上麵似乎還帶著血液。
“哦,客觀是這樣的!咱們酒樓被圍,現在沒有什麼客人,這是新宰的鴨子的新鮮鴨血,一凝固就給拿出來做成這鴨血豆腐湯。現在這味道鮮美著呢!您來嘗嘗!”小二說著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客觀還有什麼其他的吩咐嗎?沒有的話,小的再去上其他的菜!”
樊若愚見此揮揮手,示意小二離開,此刻她也察覺到一絲的奇怪,抿了下唇,沒有說什麼。瞥了一眼天佑。
514該戰了嗎?十四
咬了一下唇,想著這人可是花了大價錢送了她‘禮物’呢!
於是從涯的懷裡坐直了身子,好心的拿起碗筷,粉唇微動,“我看王子殿下的氣色不是很好,”說著拿起湯勺舀了一些鴨血豆腐湯放進碗裡,“來,這鴨血啊可是好東西,它有不但有清熱解毒,清肺的功效,還能補血益氣!”
涯挑眉,“竟然有如此功效?”頓了一下,鳳眸掃了一眼臉色蒼白的天佑,唇角一勾,“那麼王子殿下應該多吃一些!”
“耶?”樊若愚聽言,看了一眼天佑,點了下頭,又舀了一些鮮紅的鴨血放進碗裡,放在天佑的麵前,“的確是,王子殿下看起來,臉色蒼白,還是多吃一些的好!”
天佑整張臉幾欲扭曲起來,眼前是鮮紅的鴨血,但是他的眼底不動閃現著在城主府大廳內那一地的血紅,天佑喉嚨微動,像是要嘔吐,卻生生的忍下。
樊若愚挑眉,見天佑不動,“王子殿下是不喜歡我盛的鴨血豆腐湯嗎?”語氣似有些失落。
呃?天佑抬眸,急急的辯道:“不是,”看向樊若愚又急急的低下頭,那一身的火紅的顏色,讓他的褐色瞳孔有些刺痛,“夫人親自盛的,本王很是喜歡!”
天佑說著言不由衷的話,端起鴨血豆腐湯,眉頭一皺,閉上眼睛,像是壯士赴死一般的張口喝了下去,那鮮紅的鴨血他沒有咀嚼就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樊若愚見天佑喝的如此痛苦,眼角的餘光落在涯那唇角勾起的弧度上麵。歪頭疑惑,難道還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發生嗎?
正準備說話,卻被天佑的動作打斷。
隻見他猛的放下碗,整個臉色像是在扭曲中強自讓自己正常。心底無比的怨念著涯,這個男人簡直是太腹黑了,太狠了。
他明明知道他在城主府大廳內三天和血色,屍體為伴。可現在竟然裝作毫不知情的讓他吃‘血’,這個動機著實讓他有些抓狂。
他怒,可是怒不起來,人家實力放在那裡,他就算是有著權利,可是在實力就代表一切的天之角,權利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也是不堪一擊的。
之前的種種他若還是看不清,拎不清的話,他就妄為天之角的王子殿下。他的日後是為天之角奉獻,為天之角長存佇立在神祗之上,他必須放下一些不該有的執念。
艱難的咽下最後一口鴨血,那血腥的味道充斥在口腔之中。視線從樊若愚的身上飄過,定在涯的身上,“涯公子,夫人,本王想起,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先告辭。明日我再來拜訪!”
說完也不等涯和樊若愚回答,就轉身離去。那速度快的就像是他的身後有洪水猛獸一般。
樊若愚了眨了一下眼睛,唇角微勾,粉唇動了兩下,“耶,跑的這麼快?後麵還有紅燒肉,紅椒雞雜沒有上呢!”
剛跑到門口的天佑聽言,險些腳下一軟,跌倒在門檻之上。外麵等候的青衣老頭,趕緊上前扶上,兩人急急的相扶離開。
涯淡笑不語,在樊若愚狐疑的視線之中淡定如斯,吃著那一盤盤紅色的食物,慢慢的咀嚼,臉上出現一派享受的模樣。
515該戰了嗎?十五
至於有些事情不說也罷。
他的小東西隻要知道他的好就可,那些桃花,還是不要了解的清楚為好。
天之角毗海城內,清風微揚。
對於天之角能屹立至今就是因為那毗海城的瞭望塔的依仗。
現在依仗已經毀去,在第一時間這個消息已經傳到海之涯和天涯海角。隻是一方興奮,一方無謂處之。
而在天之角吃虧的海雲皓在得知如此消息,半月後點將,大軍開拔,目標是占領天之角的毗海城。隻是在月光中,一輛普通馬車連夜趕路,踏著星光如飛一般朝天涯海角邊緣地帶悄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