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攻擊的涯,驀的停下,整個人也懸浮在空中,雙手幫胸,好整以暇的看著,薄唇抿成一條線狀,似笑非笑。

樊若愚一臉的微沉,感覺到龍馬的變化,心中忽然出現一道聲音,“主人,還沒有見過我龍馬大顯神威吧?今日主子您就瞧瞧,有的時候戰鬥不一定主子你上前!”龍馬一直不解他們之前契約了,他們等於就是保護她的‘炮灰’,可是一段時間相處下來,這個主人不一樣。她除非在必要的時候要他幫忙,但是從不開口讓他戰鬥。

她做什麼事情都是自己身先力行,做事幹脆果斷。對於它們,她也是真心相待。所以龍馬覺得它是坐騎更是戰馬,此刻該是它為守護主人而戰了。

樊若愚微張了張口,又閉上,微微點頭。

此刻那黑衣人的襲擊已經近了,眼看著就要襲擊到樊若愚的身上。龍馬火紅的翅膀猛的扇動起來,火焰開始上升,形成了一道火焰牆。

同時間攻擊而至,坐在龍馬背上的樊若愚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忽略掉那黑衣人攻擊而來,頭戴的鬥笠之上的紗縵揚起。那一瞬間,樊若愚看到一張幹巴巴的臉麵,沒有了血肉,仰或是那就是一張幹巴巴的僵屍臉。

但是那一對如鷹一般銳利陰狠的讓樊若愚的心狠狠的撞擊了一下,一早手中就握住了發簪。此刻那一雙眼睛讓樊若愚全身憤恨起來,連帶著整個人在龍馬的背上顫唞起來。

烏黑的眼眸迸發出深深的恨意來,那一對眼睛她認識,認識到骨子裡,認識到了靈魂深處。驀的樊若愚手腕微抬,發簪泛著幽光從她的手中射出,那手腕的力度是樊若愚用盡了身體的力量。厲聲起:

“海巖,你去死吧!”

581你們到底是誰?一

“海巖,你去死吧!”

隨著聲音的響徹在夜空之中。涯原本懸浮在空中立在一旁,整個人猛的動了起來,手掌之中光芒微閃。同時間黑衣人也就是被樊若愚稱之為海巖黑衣人,有些愕然的樊若愚叫出了他名諱。但是來不及多思索,手掌猛的一把抓住樊若愚襲擊而來的發簪,驀的猛的避過了樊若愚的發簪的攻擊。

可是避過了一擊,涯的攻擊瞬息而至,饒是他武力高強,在瞬間避過,可是身上還是中了涯的一記光刃。

陰冷出聲,“卑鄙!竟然偷襲!”

涯懸浮在龍馬和樊若愚之前,被對著他們,看向那全身裹著的黑衣人,“卑鄙?再卑鄙還能卑鄙的過你?海——巖!”剛才是誰直接向樊若愚偷襲,現在還這般理所應當的來指責他?

而他——天沐涯也從來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沒有萬年前的記憶之前,他是天沐涯,為了活著,無所不用其極的天沐涯。

偷襲?什麼叫做偷襲?活著才是最好的結果。為了活著偷襲他不覺得有什麼錯?但是既然自己偷襲還不承認的那他就不齒了,不但不齒還不屑。

此刻海巖,滿臉陰鬱,眼底深處劃過疑惑,“你們是誰?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萬年了他活了萬年,在起初的幾十年來,他的名字還是有人叫的,那就是天之角的老不死的天啟。

可是漸漸的時間過的越來越久,他們再次相見就是互相稱之為老不死的,名字——他的名字真的很久沒有聽到過了。

剛才樊若愚喚了一聲,讓他本能的愣了一下,也因此那一愣的恍惚所以沒有完全的躲過涯的攻擊。

涯勾唇冷笑了一聲,“見不得人的人,當然害怕別人知道你的名字!”

樊若愚坐在龍馬的背上,張了張唇,又閉上。隻是唇角不可抑製的勾了起來,他才知道原來她的涯也可以如此的毒舌。

之前因為他們在一起,一般都是她在說話,而他就是淡淡的看著,笑著寵溺著。此刻她才知道原來她的涯,也可以如此的犀利。

隻見,哦,不,那全身裹在黑衣裡的海巖,你根本看不清任何的神色。隻是那氣息卻是陡然的變的更加的陰冷起來。

“死來!”聲音裡抑製不住的是惱羞成怒,整個人變的更加的陰霾起來。幾道淩厲的陰冷之風猛烈的往涯身上招呼。

涯輕鬆自若的躲過,冷哼道:“哼,你確定‘死’是你能說的嗎?你又確定閻王敢收嗎?”涯的話說的緩慢卻極其極冷,似乎比海巖身上那發出的陰冷還要冷上了幾分。

海巖全身的陰冷之氣環繞,眼底更是陰霾一片,再一次的出聲問道:“你到底是誰?”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的聲音。

涯薄唇抿了兩下,鳳眸微微的挑起,“你確定想要知道?”頓了下涯又道:“我敢說等你知道了之後,你一定後悔知道我們的身份!”說完長袖一甩,又是一記光刃出現,往海巖身上招呼上去。

而同時間,

582你們到底是誰?二

而同時間,樊若愚勾起唇角,無聲的笑了起來。

以前她一直以為站在他的身旁比肩而行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可是現在看著他寬厚的脊背,被保護在他的身後更是一件讓人幸福和溫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