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綠色的血液,一股腥臭的味道彌漫起來。喚雨的身上亦是血液彌漫,臉上露出高興的笑容,裂開嘴角,露出裡麵白白的牙齒,對著涯道:“主子,我似乎要突破了!”
涯微沉的臉,聽到喚雨的話,挑高了眉,“不錯,再接再厲!”
“是!”喚雨,提著麻木的腿腳,緩緩的動了兩下,眼中盡是狠厲的顏色,死死的盯著洞口,時刻準備的隻要有魔獸出來,他就第一個沖上去。
涯見喚雨已經疲憊不堪,轉過視線亦是看著那被打開的神祗大陸的缺口,薄唇微抿。抬起手掌,金色的光芒閃現,瞬間聚集成球狀,裡麵隱隱的加入了一絲雷電之威。
手腕微動,金色的光球扔進了缺口之中的同時,涯身形閃動,提起喚雨的衣襟臨空後退,隻聽那轟隆之聲不絕於耳,腥臭的血腥之氣更加的濃重起來。
隨即空閒下來的手掌伸出,手指輕動,布下了一個禁製,隻要魔獸出現,禁製就會觸動,他也能及時的知道,第一時間趕到抹殺他們在缺口處!
708你為我畫地為牢,我為你逆天填海
隨即空閒下來的手掌伸出,手指輕動,布下了一個禁製,隻要魔獸出現,禁製就會觸動,他也能及時的知道,第一時間趕到抹殺他們在缺口處!
布置完,涯提著喚雨,離開了山林。行走間,鳳眸看向遠方。今夜是除夕,若愚,你還好嗎?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喝水?好好照顧自己?
若愚,除夕的煙火我先欠下,等團聚之時,我天天帶你去放煙花。若愚,不管我在不在你身邊,我思念著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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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若愚無意識的沉睡,精神力枯竭的厲害,幾欲一絲一毫不剩下。
樊若愚像是睡在白霧之中,軟軟的舒服極了。像是涯的懷抱,冰涼而溫暖,樊若愚貪念著讓自己更加陷入最深層的睡眠當中。
胸口處的血玉泛起了光澤,在龍馬的火紅的火焰之中顯現不出。所以也沒有人覺得不妥和奇怪……
而此刻樊若愚又像是落入了一個夢境之中,那裡有隻有涯和她。愛意綿綿,暖意滋生。
冬日裡梅花正開的燦爛芬芳,那紅的如血的梅花在白雪遍地中,為這銀白世界妝點上勃勃生機。梅花樹下,樊若愚一身火紅,身邊站著一身白衣的涯。
遠遠看去,兩人幾乎融入了如斯美景之中,像是一副絕美的畫麵,看起來不真不實。
樊若愚臉上揚著燦爛的笑容,依偎在涯的胸膛之上,仰頭望著涯癡癡的看著,像是在做夢一般。
而涯則是低頭看了眼一臉燦爛笑容的樊若愚,眉色深深,沒有說話,隻是手臂收緊把樊若愚牢牢的縮在懷裡,然後緩緩伸出手,緊了緊樊若愚的衣衫。
沒有言語的溫情,微笑溫潤,並肩相攜,觀賞冬日美景。
餘暉灑下,夕陽如火。一個巧笑嫣兮,一個款款深情,並肩而行,繾倦之意縈繞。樊若愚似水的溫柔,燦爛的容顏;涯濃情的寵溺,款款的深情。
這一切讓樊若愚恍若夢中,這樣的情景她幻想了無數次,真實的一切就在眼前了嗎?
涯,她的涯。他們一起攜手,並肩而行,恩愛無邊……
可是為什麼她覺的心底有一塊地方在扯動著她呢?不對,不對,此時的景象不對,她的涯為了他畫地為牢被困在天涯海角,不是他,不是他。
此念一生,驀然之間,相扶著她的涯消失不見,白霧顯現。呈現在她麵前的是一片的空曠,腳底像是踩在雲端,柔柔軟軟的。
麵上的溫情悉數不見,樊若愚緊咬住唇瓣,一口銀牙咬的卡嚓作響,是誰敢在她的夢裡搗亂,擾亂她的心神,黑眸之中銳利盡顯。
深呼吸,深呼吸,眼前的局麵她連敵人在哪裡都不知道,她不能輕舉妄動,暗暗的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
但是在心底深處,樊若愚的胸腔內聚集的是滔天絕頂憤怒。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讓她入了有涯的夢中。竟然利用涯和她之間的美好,來讓她心神□□,不可饒恕。
夜風飛涼,漆黑如墨。
樊若愚壓住積攢在胸腔內的怒火,粉唇抿了一下勾起一抹弧度。眼底的黑幕翻滾,有著吞噬一切的威勢,粉唇輕吐,“散!”
709你為我畫地為牢,我為你逆天填海
樊若愚壓在積攢在胸腔內的怒火,粉唇抿了一下勾起一抹弧度。眼底的黑幕翻滾,有著吞噬一切的威勢,粉唇輕吐,“散!”
冷冷的話音落下,腳下似是雲端的白色霧氣散去。一陣的天翻地覆,畫麵急轉。
露出的是一副慘烈的畫麵,巖漿迸發,魔獸肆虐,神祗大陸上的人們被踐踏在魔獸的腳下。整個人神祗大陸殘桓斷壁,破敗不堪……
魔獸所過之處,剩下的就是陰暗灰色的天空,空氣之中彌漫的都是濃重的血腥之氣。那裡已經不是人類可以棲居的地方,那裡已經變成了無邊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