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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西沉,金烏東升,轉眼就是第二日。

樊若愚昨夜和紅、鎏金查看了蛟龍的情況,鎏金先讓蛟龍不那麼痛,讓其至少能行動起來;而不是像是一條死蛇一般的躺在地上。

樊若愚原本是想著讓紅和鎏金回去,可是紅不願。樊若愚也就作罷,隨他們去了,他們的能力她是知道的,所以應該沒有什麼能危險到他們。

樊若愚一早就去找到閃電和雷鳴、藍澈交代了一些事宜之後,準備步行到那雲霧繚繞的天涯海角。紅和鎏金同行,至於其他人各司其職守護好自己的家園和親人。

心情不可謂不澎湃,她終於要去那個某人為了她畫地為牢的地方。樊若愚也問了藍澈想要進天涯海角的辦法,得知,除非那禁製破去,不然絕無其他的方法。

待一切交代完之後,一天又已經過去。

月上柳梢,懸掛半空。

銀白色的光芒從天際灑下,洋洋灑灑揮發著陰冷卻高貴的氣息,照耀的大地一片朦朧幻美。

樊若愚無眠,望向遠方,已經為一方平地,明日她將啟程,她要用她的腳來踏一踏這一方土地。龍馬趴在樊若愚的肩上,龍須輕顫困倦的很。

望了望樊若愚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這段的不眠不休不說累倒,但也有些疲倦困頓。最重要的是它吃了太多的惠元丹,體內殘餘了不少惠元丹的遺留下來的力量。

趁此時他抓緊時間吸收,不出意外的話,他估計也要晉級了。隻是他晉級的不是要經歷雷罰,而是自主的提升,從一個形態晉升到另一個形態中去。

樊若愚抬手摸了一下肩上的龍馬,沒有說話,隻把視線落向不知名的遠方,思緒早已經飄離到另一個問題上麵。

724相見,兩兩相望四

樊若愚抬手摸了一下肩上的龍馬,沒有說話,隻把視線落向不知名的遠方,思緒早已經飄離到另一個問題上麵。

驀的一道聲音在身後響起……

“若愚在想什麼?”紅不知道何時走到了樊若愚的身邊,並肩望向遠方。

樊若愚側首,看了一眼紅艷似火如血的女人,“想我的男人見到我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話落見紅微愣,嘴角蕩漾起一抹笑意,“你看我可有什麼變化?”

樊若愚伸展著手臂,一襲紅姨繚繞,霞光瑩瑩環繞其中,身形顯然是這幾年之中拔高了不少,墨色發絲飛揚,額上紫玉寒冰發出淡淡的熒彩之光,越發的承托出那白皙的麵頰更加的明艷動人。

以前略顯稚嫩的容顏,現如今已經完全長開,秀眉不點而黛,唇不點而朱,俏鼻靈動。最美卻是那烏黑的眼眸閃爍著無盡的光彩。

忽而幽深如深潭,忽而清澈如清泉。讓人一看之下,忍不住被吸引。

紅看著,忽然露出一抹笑意,裂開唇角,“果然是變化大的很,”猛的一頓,戲虐道:“原來你是怕那人識不得你了?”

樊若愚搖頭,“不,他不會不認得我!”

紅皺了下眉,見樊若愚如此篤定,疑惑道:“那你剛才幹嘛那樣問?”

樊若愚眼角一勾,“我隻是在想,我的男人見到我腦中會想一些什麼?”把自己畫地為牢,卻是有進無出,他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紅皺眉,有一些不明白樊若愚的意思。隻是微微一笑也沒有再問,見她臉上的神色,顯然是神遊已遠。搖了下頭,也不打擾,徑直離去。

翌日,樊若愚、紅、鎏金三人一起上路。行走之間,頭頂天空之上盤旋蛟龍。樊若愚抬眼見他雖然有些虛弱,但是卻沒有再流血了。

轉首看向鎏金,粉唇輕啟,“謝謝!”

鎏金挑眼,“人情!”吐出兩個字再不理會樊若愚,而是跟在紅的身邊,時不時伸出手勾起紅的手拿捏在手裡,一臉諂媚的笑。

樊若愚見此,也不介意。鎏金的意思是還她的之前的人情,所以她不需要在說些什麼。隻是現在看鎏金和紅的相處的模樣,不免會心的一笑。

原來不管什麼樣子的男人在心愛的人麵前都會變一副模樣。就像那什麼百煉鋼也會變成繞指柔一般……

此時,雀鳴鳥叫,陽光飛舞。金色陽光籠罩著這一方大地,這樣的炙熱的陽光可否照進那一方天地?

離天涯海角越近,樊若愚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氣息。陰冷,潮濕,血腥之氣在鼻息之間彌漫,隨著距離越近,那種氣息越來越濃鬱。

樊若愚的臉色也變的越來越沉重,這到底是要多少的殺戮才能染著這一方天地的周圍有如此的陰冷肅殺之氣呢?

望向越來越近的天涯海角,樊若愚緊緊抿著唇。原本的雲霧之間此刻隱隱的彌漫著一股黑色之氣,很淡很弱,但是樊若愚瞧的清楚。

大約成為神級之後,她的五感更加的清明起來,看的也遠,也多,也清。

725相見,兩兩相望五

大約成為神級之後,她的五感更加的清明起來,看的也遠,也多,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