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一聲歎息,樊若愚沒有等紅的回答,而是輕身圍繞著天涯海角外圍的雲霧開始緩步前行,看似慢慢悠悠的邁出一步,卻是縮地成寸,一步落下已經在千裡之外。

紅看著遠去的背影緩緩開口,“鎏金再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聲音悠遠空靈像是帶著一抹絕望之意,“若是他們都不能在一起,我還要怎麼相信這世間到底什麼叫做僾?”隨著話音落下,紅的身體緩緩的虛化成花瓣消失在空中。

鎏金渾身僵住,就在那一刻他感覺到紅身上流露出的悲傷和絕望。原來她已經把樊若愚的愛情當作是這世間裡唯一的還能相信的存在嗎?

所以若是他們發生些什麼,那麼紅是不是就生無可念了?是不是就此他哪怕再努力也無用了?一個對愛情已經絕望到穀底的人,他要怎麼樣才能焐熱她的心,讓她相信呢?

閉上眼眸望向天涯海角,微微歎息了一聲,命中注定,妄圖改命焉能成功。一切都在軌跡之中,任你如何想要逆天改命都逃脫不掉。

樊若愚轉悠一圈回來之時,金烏跳出地平線,金色的陽光洋洋灑灑的籠罩著大地。給天涯海角這一方天地帶去了絲縷的溫暖。

沒有瞧見紅和鎏金的身影,但是那滿地的彼岸花和一道金色的河流圍繞著彼岸花的四周也不難想象他們在哪裡。

樊若愚沒有去理會,又躍上半空,站在昨夜的位置上,等待著她想要見到的人。此刻龍馬趴在樊若愚的肩膀之上,龍須輕顫,他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緩緩的睜開眼睛,眼底精光四射,火紅的火焰炙熱度提升,驀然之間化成一道火焰之劍往天涯海角上緩緩轉動時而發出金色之光的禁製攻去。

‘砰’的一聲,轟鳴之聲不絕於耳,樊若愚觀看四周天地動蕩,大地震顫了起來,天際的藍藍的雲,白白的雲似乎也跳動起來。

○○

樊若愚猛的身體直直的往後退去,隻因為天涯海角的禁製和龍馬的相撞,一片的火紅夾雜著金色的光暈向四周輻射而去。

樊若愚幾個閃身才險險的躲過,那是全方位攻擊,若不是身上有著薄縷輕紗護著,隻怕也要身上了傷看幾分。

樊若愚沒有想到龍馬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但是也恰恰合了她的心意。因為不管是誰出手,她都是要闖一闖這禁製。

729相見,兩兩相望九

樊若愚沒有想到龍馬醒來的第一件事情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但是也恰恰合了她的心意。因為不管是誰先出手,她都是要闖一闖這禁製。

這一點毋庸置疑。停歇在半空,直到動蕩漸漸平息,火紅的光滿化成一個點,然後逐漸放大,火焰燃燒起來,龍馬的身形也陡然變大。

之前的活火紅的翅膀已經變成金紅,那龍馬之身已著上金色的鎧甲,龍馬的頭頂之上頭戴金色頭盔,威風凜凜,炙熱逼人。

飛至樊若愚的麵前,屈膝匍匐,“主人!”

樊若愚勾起唇角,輕輕在空中一點躍至龍馬的背上之後才緩緩的開口相詢,“你以為剛才如何?”

龍馬沉吟了一下,總結出四個字,“不可撼動!”剛才他實力提升一個檔次,變身為戰龍馬,奈何饒是如此竟然不能撼動那一分的禁製,反而差一點被傷到。

樊若愚聽言也不再說話,待大地不再搖晃,天際不再跳動。

地麵之上,彼岸花海中間,紅探出腦袋,臉上難掩心有餘悸之色,隻是眼底越發的沉了起來,仰首看向半空的樊若愚,紅唇輕啟,“這是怎麼了?”剛才的動蕩差一點讓她的這一片彼岸花給毀的幹淨。

樊若愚眉眼輕斂,粉唇輕吐,聲音冷冷的沒有什麼起伏,“無事,隻是試試這禁製能不能破除而已!”說完驅使龍馬向天涯海角俯掠而去。

此刻在天涯海角裡麵的天涯背著喚雨正在一心的對戰魔獸,麵色嚴謹,白皙無暇,一頭的銀發四散而飛,瑩瑩的光點轉動,流光溢彩。

喚雨趴在涯的背上,虛弱的睜開眼睛,看著密密麻麻包圍而來的魔獸,那實力強勁,他根本無法撼動。又望著涯的後腦勺,張了張幹裂的嘴唇,緩緩的開口道:“主子——你放下我吧!”他已經被魔獸重傷,體內的心肺筋脈都已經移位,隻怕是活不了多少時間了。

涯緊緊抿著唇,一心對敵,對於喚雨的話恍若未聞。他不善言辭,但是骨子裡的執念卻是和樊若愚如出一轍,凡是認定的人,都是他要守護的人。

素白的手攤開手掌,點點星光凝聚在金色光忙隱在其中絲絲縷縷的縈繞,逐漸的放大化成利劍。涯抬手之間魔獸血肉橫飛,揮手之間把魔獸攔腰斬斷。

一路行來,魔獸不得近前,卻也同樣近不了他的身。涯利劍在手,挑、刺、劈幾個動作之間魔獸又是死去一片,血腥之味更加的濃鬱起來。

背著喚雨慢慢的退出了山林,來到平地之上,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