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麥講完了坐下,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看得出來,袁麥至少是個經常講鬼故事的人,否則不會有這麼繪聲繪色,有些恐怖但是又引人入勝的故事。這樣看來,她剛才吵著要講故事的表現也就可以解釋了。
“現在是9點過了,估計最後一個人講個故事就完了對吧。”趙琦看了看表,說道。
大家紛紛附和。狼蛛說過了10點之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進行休息和夜間遊戲的進行,這個規矩不能夠壞掉。其他這些人可能是因為對於狼人殺遊戲的規則的遵循,我們則更大程度上是因為狼蛛的淫威,才不敢直接反抗他訂下的規則的。
“最後一個故事,誰來?”袁麥往所有人的臉上看了一圈,最後落到了我的臉上,“我們這邊每個隊出了一個人來講故事,這會兒是不是應該你們組出個人講鬼故事了啊?”
我回頭去看剩下的三人,結果發現剩下三人的眼睛都盯著我。
“你們看我幹嘛?”我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這麼做的意圖究竟是個什麼。一種不好的預感在我的心頭湧上來。
“哎呀,你懂的,你去講,”孔曉怡聳聳肩,用一種嗲到我覺得惡心的語氣說道,“人家害怕嘛!”
我有些無語,這人就是想要往我這裏推鍋!
“我之前一直在做研究啊,我不會講什麼鬼故事……”我非常無奈,多次想要推脫,但是沒想到我的敵對陣營的人們也開始向我開炮了。
“你看看,人家小姑娘有的時候就是害怕麼,你自己還躲著,是不是男人了。”袁麥慫恿我道。她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在剛才是如何精力旺盛繪聲繪色地講述了一個鬼故事,不要說是妹子了,就算是男人,可能都沒有她的膽子大。
“張寬也是男人,你們怎麼不看他,”我垂死掙紮著,最後卻收獲了所有人的白眼,“人家張大廚晚上做了那麼多的菜,辛苦了這麼久,你還好意思麻煩他?”
“就是,人家大廚已經夠麻煩了,結果還要來講故事,人家不累的哦。”
我有些絕望了,沒想到廚藝是如此討喜的一項功能。
“我先說哈,我之前都在讀書做科研,不知道設麼鬼故事。”我無奈地站起身子,一邊告誡著所有人,“我一會兒講的不好,你們也不能夠嫌棄的哦。”
我搜腸刮肚,根本想不出有什麼可以講的東西,我過去的人生中除了實驗就是實驗,實在是太無聊了,就算想點有趣的小故事都想不到。思來想去,我打算直接編個故事,蒙混過關。
“在一天夜裏,一組狼人殺的愛好者小隊到了一座山中,為的是要體驗所謂真正的狼人殺。”
“小組的組員都是十分和睦的朋友,他們在山中玩著遊戲,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就到了晚上,大家由於沒有睡的地方,就選擇在一個廢棄的村子裏麵休息。”
“白天玩的非常進行,大家在晚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但是誰都沒想到,危險就在他們睡覺的時候悄悄逼近了他們……”
袁麥講完了坐下,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看得出來,袁麥至少是個經常講鬼故事的人,否則不會有這麼繪聲繪色,有些恐怖但是又引人入勝的故事。這樣看來,她剛才吵著要講故事的表現也就可以解釋了。
“現在是9點過了,估計最後一個人講個故事就完了對吧。”趙琦看了看表,說道。
大家紛紛附和。狼蛛說過了10點之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屋子進行休息和夜間遊戲的進行,這個規矩不能夠壞掉。其他這些人可能是因為對於狼人殺遊戲的規則的遵循,我們則更大程度上是因為狼蛛的淫威,才不敢直接反抗他訂下的規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