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這兩個人,”杜清到底是個女孩子,對於兩個人的死亡還是有些接受不能,隻能夠不停念叨著。
“下山吧,錢我不要了。”魏薇深吸一口氣,轉過頭說道。這個女人簡直是到了愛錢如命的地步,她肯說出這句話,已經是經過了相當了不起的思想鬥爭了。
“別想了,”趙琦的口氣中有些無奈,“你看看這兩個人的下場,你還想下山?”
我沉默地看著魏薇的臉色從原來的紅潤一下子變的煞白。這些人,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對他們進行過勸阻,叫他們及時下山,但是他們從來沒有聽從過我的說法。而現在出了事,想要下山,就晚了。
“就沒有其他能夠下山的路麼。”魏薇咬著嘴唇問道。
張寬搖搖頭苦笑道,“你想想,如果真的有能夠下山的路,他們又是何苦來走這條路?官道村現在已經沒有別的路可以通向外麵了。”
“你如果想要通過攀岩之類的手段直接下山也是想都別想,”我插嘴道。
“你們所有人,都把遊戲的主辦方給太小瞧了。”
“狼蛛之前說了,這個遊戲的背景是中世紀的一個傳奇故事,在這個傳奇故事裏麵,就隻有一個在懸崖上麵的村子,這個懸崖上麵的村子有一座高塔鎮守,所以得以在中世紀的亂象中存活下來。”
我伸手指了指官道村中央的高塔,“你們看,那個古塔,是不是就是個高塔?我猜測這就是狼蛛選擇這個村子的原因,這個村子的構造和之前傳說中的構造實在是太相像了。”
眾人沉默不語,但是他們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他們的真實想法,所有人的心緒已經因為我的話而有所動搖了。現在的這個形勢下,所有人都麵臨著死亡的威脅,但所有人都對目前的清醒一頭霧水。隻要是邏輯上能夠說明事件的來龍去脈的任何說法,都能夠得到采納,而提出這個說法的人,也能夠得到大家的信任。
我接著說道,“大家想想,之前狼蛛不是說過,村子的周圍都是瘟疫和瘴氣?”
我指了指迷霧,“你們看,這像不像瘴氣?”
眾人沉默了一小會兒,趙琦插嘴說道,“我曾經在農村生活,瘴氣就是熱帶或亞熱帶山林中的濕熱空氣。簡言之,瘴氣是熱帶原始森林裏動植物腐爛後生成的毒氣,顏色麼,我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這樣的霧的形狀。”
我確實沒在農村待過,也不知道農村中的瘴氣是什麼樣子的,這會兒也隻能夠幹咳道,“嗯哼,好吧,但是這是毒氣,這也沒好說的吧。”
隨後我又指了指地上章凱和郭藝偉的兩具屍體,“這,就是瘟疫。”
“狼蛛說的可都應驗了。”我聳聳肩,“這就是這個遊戲的規則。”
“死了,這兩個人,”杜清到底是個女孩子,對於兩個人的死亡還是有些接受不能,隻能夠不停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