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回答道,“應該就是這樣的。”
狼蛛的目的,有的時候實在是很好猜,他的目的總是和狼蛛遊戲的趣味性聯係在一起。但是有的時候,他的手段又是這麼難以捉摸,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樣子,實在是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有的時候,我甚至覺得在第一次狼蛛遊戲中死去的朱楊和李闖,原本是不應該死去的,而是狼蛛為了殺雞儆猴故意做給我們看到的。
我搖搖頭,努力將這個想法驅趕出自己的腦海。這並不是個正麵的想法,而且張揚和李闖的死亡實在是讓我覺得匪夷所思,並且這兩個人的死亡與孔曉怡的冒失行為畢竟還是有千絲萬縷的聯係的,我不能夠老是想著這兩個人的死亡,應該講目光放到更加現實的問題上麵。
我扶著孔曉怡從官道村回到婺源縣城,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嚐試去報警,當然,警察差點以為我們是神經病,差點就要打電話把我們弄到精神病院去。我打了個哈哈,把孔曉怡的記者身份當做是擋箭牌,說這是我們新媒體記者采取的一個小小的社會實驗,目的就是為了讓大家適應一下這種奇幻故事,派出所的警察同誌才半信半疑把我們都放走了。
“果然不會相信我們,”我搖搖頭。這個結果倒不會讓我氣餒,畢竟類似的事情之前在鄂爾多斯市也遇到過,當時徐夢瑩還是張寬信任的下屬,張寬都不相信她的說辭,何況在這個婺源縣,我們既是外來人員,又跟人家派出所的人員並不是認識。
“其實報警也沒什麼用的,”孔曉怡也並不很氣餒,說道,“其實轉過頭來想,隻要狼蛛遊戲沒有鬧出人命,就完全不是什麼重大刑事案件。而隻要我們一直贏下去,就一直是我們倆活到遊戲的最後,我們足夠謹慎,肯定不可能鬧出人命的。”
“一直贏下去麼?”我開始感到有些興奮了,倒不是因為這個一直贏下去的挑戰激發起了我的好勝欲望,而是孔曉怡說要一直贏下去。
也就是說,女孩開始將狼蛛遊戲看做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開始將我的存在當做是理所當然了。這一點才是讓我足夠興奮的地方。
“好呀,一直贏下去。”我握握拳頭,這不僅是我對孔曉怡的回答,也是我對於自己的承諾。
“我相信如果有你的話一定可以做到的。”
孔曉怡也回答道,女孩的信任讓我覺得有些飄飄然。
如果可以和她一起……
我正在遐想之中,突然就聽見了我的手機滴滴滴地響了起來。
這實在是太不湊巧了。我有些掃興,打開手機。這是個來自湖北襄樊的電話號碼。
我和孔曉怡都不是湖北襄樊的人,也不認識什麼湖北湖北襄樊的朋友。類似的經曆讓我有些警醒了。
之前在第一次狼蛛遊戲的時候,狼蛛就是通過一個鄂爾多斯的號碼來跟我們聯係的;而在後麵這次的狼蛛遊戲時,他又是通過江蘇婺源的號碼來聯係我們。
難道,這次狼蛛遊戲舉辦地點,就是湖北的襄樊?
我想了想,回答道,“應該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