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鱗片浮了起來，融入到一具鮫人身體裏，那個鮫人重新活了過來。
“人類捕殺我們，我們吃人類，一切都是循環往複。這是自然的安排。可是人類太過趕盡殺絕了，互相折磨了這麼多年，也夠了。”
那個鮫人漸漸化為泡沫，四周的一切都明亮了起來，我看到一切場景都在迅速後退，最後畫麵定格在一片碧藍的大海上，鮫人們圍在一起唱著歡快的歌。
我眨了眨眼睛，依然是在艙底，鮫人的屍體全部消失了，隻有那張木床還在，我有感覺，那就是最後一把椅子了。
同時，倒計時開始。
“距離遊戲結束時間還有1分鍾，玩家張悟被白曉殺死，剩餘玩家為兩人。”
“玩家孔曉怡成功找到一把椅子。萬望剩餘玩家繼續努力。”
我摸上那個木床，入手皆為一片冰涼。
我把手機放在上麵，椅子被我啟動，發出金黃色是光輝。
“恭喜玩家白曉成功找到特殊椅子，遊戲結束。”
我再睜眼，已經是在海灘了。
孔曉怡見了我便撲了上來，“白曉……剛剛一直看不到你的消息，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
我揉了揉孔曉怡的頭，抱住了她，“沒事了，我說過我會沒事的。”
“啪啪啪”
狼蛛鼓著掌走了出來，“勝利者果然還是你們。”
我護住孔曉怡，看著狼蛛，“這次遊戲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還會有劇情存在？”
狼蛛轉身，“這樣不是更有趣一些嗎？”
我卻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假的，“狼蛛，這些劇情……是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假的，又有什麼關係，假的可以是真的，真的也可以是假的。”狼蛛又一次消失了。
孔曉怡問到，“白曉，發生什麼？”
我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訴孔曉怡，看著她關心堅定的眼神，我決定把實情告訴她。
孔曉怡已經陪我經曆了四次遊戲了，她不能什麼都不知道。
我把遇見的事情都告訴了她。
孔曉怡聽完後麵色越來越不好，”白曉，這件事情不簡單，這次的遊戲自主性很強，還有劇情，這樣的話隻有兩種可能，一是狼蛛覺得之前的內容太過單調，便進行改進；二是，這件事情真實存在，狼蛛把我們拉到了那個地方，輪船是存在的，人死亡也……有可能是真的。”
人……真的死了嗎？
“不會的，狼蛛隻是因為無聊才會玩這種遊戲，如果人是真的死了的話，裏麵還有三個政府的工作人員，政府肯定會展開調查，狼蛛是不會給自己惹事的。”我辯解到，我感覺狼蛛不會這麼做。
“為什麼不會？”孔曉怡質問，“之前已經死了這麼多人了，再死幾個狼蛛也不會介意的不是嗎？”
我抱緊了孔曉怡，她把頭埋在我的懷裏，“曉怡，你最近精神崩的太緊了，曉怡，放鬆一下。”
孔曉怡重重歎了一口氣，“抱歉……”
“算了，現在我們先回家吧。”我說。
我看著鱗片浮了起來，融入到一具鮫人身體裏，那個鮫人重新活了過來。
“人類捕殺我們，我們吃人類，一切都是循環往複。這是自然的安排。可是人類太過趕盡殺絕了，互相折磨了這麼多年，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