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貴拿起桌子上的盤子衝楚瀟瀟的頭上砸去,楚瀟瀟的頭被砸破了,她癱倒在地上,四肢不住的抽搐,我忽然想到,如果在這一局遊戲中殺了人,係統後會不會發布公告,如果是是的話,公告不就顯示的是錢永貴殺了楚瀟瀟,那麼錢永貴不是便暴露了嗎?
不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況且據楚瀟瀟說,裴智奇似乎還埋伏了點別的東西。未知的往往是最危險。
我隻好拿出袖子中藏的匕首,衝楚瀟瀟脖子劃了一刀,楚瀟瀟瞳孔逐漸擴散。四肢抽搐減弱,她的鮮血流了一地,滿屋子的都是一股血腥味。
這幾日遊戲,死了許多人。屋子裏麵本來就有血腥味,再加上楚瀟瀟的,就更覺得更加難耐了。
孔曉怡捂住喉嚨,“白曉,快點結束遊戲吧,我的胃受不了了,最近這幾天一閉上眼睛,鼻子中便全是血腥味,雖然之前的幾場遊戲也是這樣,可是……原諒我我,我還是不能適應。”
看著楚瀟瀟蒼白的臉色,我心疼的不能說話。
江海師兄皺了皺眉,“我們趕緊結束吧,曉怡的身體重要。”
我點了點頭,看向錢永貴,“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殺裴智奇?”
“早就想這麼幹了!”錢永貴在看到楚瀟瀟死後,顯得很激動,眼淚也流了出來,“楚靈,我會為你報仇的!”
我去找女仆,吩咐她幫我找四把武器,女仆卻說古堡沒有武器。
這應該也是狼蛛的一個對策,要不然我,孔曉怡和江海師兄,直接讓女仆給我們拿一把鋒利的武器,去殺裴智奇他們,裴智奇又沒有什麼特權,他豈不是根本不能抵抗就死了。
這樣也是為了遊戲的公平。
可是世間會有絕對的公平嗎?沒有,絕對的公平是不存在的,否則的話狼蛛為何會偏袒我們,嗬,規則與公平向來是掌握在強者手中。
我讓女仆給我們拿來一些練劍術的木劍,又要了一些鐵片。
裴智奇不可怕,可是他身邊有一個尹琪,尹琪的身份可是古堡幸運物,誰知道會有什麼奇怪的能力。
木劍拿來了,長約60厘米,寬約5厘米,用黃木做成,拿起來很有手感,可是劍卻不能傷人。
“江海師兄,還記得我們去森林探險,結果迷路的事嗎?”我拿起一把木劍,衝江海師兄晃了晃。
“當然記得!”江海師兄會意,也拿起一把木劍。
當初我和江海師兄太過無聊,便坐飛機去了非洲的一個原始森林探險,結果在裏麵迷了路,森林裏麵猛獸又多,為了防身,我和江海師兄尋找一截才倒下的枯木,掰下兩節比較順手的樹枝,把我們隨身帶的匕首綁了上去,變成遠程攻擊的武器。
憑借這這個簡陋的武器,我和江海師兄在森林裏殺了兩隻鬣狗,一隻狼,雖然受了傷,可也成功的出了森林。
我和江海師兄把四把木劍改裝好,一人拿一把,靠著這個簡易的武器,我們上了樓。
錢永貴拿起桌子上的盤子衝楚瀟瀟的頭上砸去,楚瀟瀟的頭被砸破了,她癱倒在地上,四肢不住的抽搐,我忽然想到,如果在這一局遊戲中殺了人,係統後會不會發布公告,如果是是的話,公告不就顯示的是錢永貴殺了楚瀟瀟,那麼錢永貴不是便暴露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