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角,火腿片、全麥麵包、塗著奶油和楓糖漿的鬆餅、水煮蛋和西紅柿汁各自在容器裏等著被享用。

“照片拍得很不錯。”擱下畢業旅行所拍的相本,砂衣子的注意力回到殷邪身上,這是他們第一次在他家中用早餐。

“狂是個攝影好手。”殷邪將剝好殼的水煮蛋放入她圓盤中,嘴邊掛著莫測高深的笑,英俊的臉龐看得出戲譴,“我發現還有一個人也是攝影好手,隻不過他是將模特兒鎖定在同一個人身上而已。”

她揚起笑意,“你是說戴頤?”

關於戴頤那麼明顯的舉動,砂衣子當然也注意到了,隻不過她比較感興趣的好像是殷邪的看法。

“就是他。”那個家夥,斜撇的弧度掛上他的嘴角,“他很成功的讓你知道他的名字了?”

她忍住笑意,假裝專心吃他剝給她的水煮蛋,閑閑的道:“他要說,我不能不聽,那是無可避免的事。”

對於戴頤之事,她老早打算一笑置之,心中沒有那個人的位置,自然就對那個人沒有感覺,沒有印象。

“天下沒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你當然可以避免。”殷邪笑意盈盈,伸展一下結實的軀幹起身,徐徐繞過半邊桌子,從椅背後頭摟住她頸,優雅的親吻著,“告訴我,你們將沒有第二次交談。”

他不容閑雜人闖入他們。

殷邪彎身傾泄到前頭的長發實在太迷人了,她忍不住被迷惑了,顧不得回答就把玩起他的發絲來,“殷邪,你的長發好美。”

“隻屬於你一個人。”一任她把玩,他的唇沿頸而上,輕含住她巧美的耳垂,熱氣拂進她敏[gǎn]地帶,“砂衣子,叫我的名字。”低喃聲中有著濃濃的占有和引導。

在他泛濫成災的柔情中,她輕吐出聲,“殷邪……”老天,他挑情的舌尖開始搔弄她耳廓了。

“不連姓。”他輕聲指領他的情人,很有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吻她的耳,吻得放肆。

砂衣子深抽了口氣,心房震顫,“邪……”“我在這裏,砂衣子!”滿意的聽到索緝的答案之後,殷邪覆上她紅唇,帶著挑情勾逗的意味,攻占了她的柔軟。

吻得頻繁,讓砂衣子已漸漸習慣他的氣息和方式,有時輕緩,有時激進,無論是前者或後者,當他慰燙她喉嚨時,總挾帶著似有若無、讓人迷亂的邪氣,以一個男人對異性的魅力來說,殷邪無疑是危險的,相當危險。

她還沒有機會考驗這樣年少的愛會有幾分熱度,未來太過漫長,至今他們也不過隻有十八個年歲的曆練,對於情,之於愛,沒有人可以給予確切的承諾與擔當,而發於情,止於吻是應該的吧,他從未對她越踰過,然匪夷所思的是,自己竟有一絲絲想與他更加親密的渴望,冀盼能成為他的一部分,看來愛情是女人的全部,這句名言不是框人的……“一大早就這麼親熱?”調侃譏誚聲驀地傳來,驚擾了親密中的愛侶。

殷柔直勾勾的注視著從容分開的兩人,妒意驟然加深,沒有倉皇失措,沒有麵紅耳赤,他們根本不避諱她,若不是自己出聲嘲諷,他們恐怕此刻還情意纏綿,吻得渾然不覺有人到來。

“小柔,過來一起吃早餐。”殷邪眼芒閃爍了下,修長的手掌還執著砂衣子的手輕輕摩挲著。

“我可以嗎?”殷柔微瞇起眼,他們的親密刺痛了她。

哼,日本女人沒資格冠上他們殷家優秀的姓氏,這個藤真砂衣子愈來愈不象話了,登堂入室,視她若無物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連早餐也賴上了她哥哥,她到底想纏她哥哥纏到什麼時候?

“你當然可以。”殷邪微微帶笑為她拉開椅子,揉揉她頭發,“要伯爵奶茶對不對?讓我為我們家的小公主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