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晚餐時多喝了幾杯,嘴上沒個把門,便將在A省時曾經和當地的名門劉家的兩兄弟一起玩過一個小男孩的事情說了出來。一邊說,一邊回憶著當時的瘋狂淫|亂場景,盛安卿臉上不禁露出□□的表情,熊春之似乎早有準備,打了個電話就叫來了一個膚白貌美的少年,和盛安卿一起玩了一回3P。
兩人幾乎把那少年玩得都無法直立行走了,最後熊春之給了一萬塊錢打發走了他,笑著對盛安卿說:“可算找著一個和我一樣的人了!要是再多些就好了,你要不要把你說的那兩個朋友也邀到C城來,咱們掙錢的時候一塊兒發財,玩的時候一塊兒取樂,多好!”
盛安卿被他攛掇著和劉家兄弟聯係上,以發財掙大錢為由勾搭他們過來這邊發展,劉家二兒子性子狡詐,嘴上沒準話,大兒子要魯莽些,聽了連聲說好,可是回去和他爸爸一說就被駁了回來,說是不準。
他爸爸劉國俊不為別的,但是聽到S省C城這個地名,就馬上聯想起那被他丟棄的一對母子,不知道現況如何,但是他永遠也不想知道,更不想現在的家人和他們有任何牽連,所以,不由分說就否決了大兒子的要求。
盛安卿將誘惑未果的事情漫不經心地和熊春之說了,心想不過是為了取樂而已,熊春之對兩個一麵未謀的陌生人即劉家兩兄弟應該也沒多大執念吧。
沒想到,熊春之居然凶相畢露,揮拳打昏了盛安卿,等他醒來的時候,居然是一|絲|不|掛地被手銬拷在床頭上。
盛安卿懵了。
這是什麼意思?
熊春之穿著一身雪白的浴袍,帶著點微微的笑意看著盛安卿,隻是,這點笑意浮在表麵,像陽光下消融的冰珠兒,虛無飄渺得叫盛安卿覺得危險,情不自禁地往後縮著身體,顫著聲音問:“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你這是非法拘禁你知道嗎?我要報警!”
熊春之不回答,唇角的笑意略略擴大,嘲諷的意思很明顯:你覺得我可能會叫你活著去報警嗎?
盛安卿嚇壞了。
即便熊春之目前什麼都沒幹,可是,他越是這麼笑微微地直視著盛安卿,盛安卿越是覺得對方是個沒有理智沒有下限的瘋狂的家夥,在用這種慢刀子割肉似地的方式淩遲著自己的神經。
熊春之終於開口了,依舊是笑著,和平時一般地風度翩翩:“我之前一直都是對你百依百順的喲,怎麼我才對你提一次要求,你就辦不到呢?你這樣拒絕我,難道不知道我會很傷心,而我一旦傷心,就會……”
熊春之舔了舔唇,將自己的浴袍一把拉開,袒露出身體。
之前一起操那少年的時候熊春之都隻是拉開了褲鏈,所以盛安卿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果體。
白皙精壯的身體上傷痕累累,最駭人的一道傷疤從左乳下一直拉到腰際。
熊春之的笑容裏含著深意,說:“現在看清楚了?其實,我是一個曾經身處地獄的人,遇到過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可怕的事情。所以,現在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能讓我愉悅的了,除了,把一個別的什麼人也一腳踹進地獄,才能叫我稍微高興點。”
盛安卿想逃,想躲,可是,逃無可逃,躲無可躲。
最終,在毫無潤滑和前戲的情況下,盛安卿被對方抓住腳踝,大力分開,然後,在劇烈的疼痛中被貫穿。
完事之後,熊春之看著盛安卿淌著紅白交雜、狼狽不堪的後麵,煞有其事地摸著下巴,說:“我說,我是個溫柔體貼的好情人你相不相信?真的。我是想給你清理來著,可是,我又有些該死的潔癖,實在下不了手啊。哎,有了,真是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