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林漪是個倔的,南夷國的提親禮儀團連城門都沒進,就打道回府了。
這還了得,生生打了南夷國主的臉。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戰吧!
林漪來的忒不是時候,正好是南夷國派了兩萬精兵圍住漠北城的那一夜。
家裏大大小小的姐姐妹妹哭的震天喊地,雖然沒人開口喊她放下架子,但是行動上已經表現出了對於用她來和親的支持。
從長遠來說,用她一個女人去換取整個漠北城的安寧,不可謂不是明智之舉。
但是林漪有的選嗎?顯然沒有啊。
她一個頭兩個大,頂著眾人灼灼的目光,跨進了漠北城主也就是她老爹的書房。
她的便宜爹是個剛入不惑的美大叔,此時正對著漠北城周邊的地形發呆,連她進門都不知道。
“爹爹,是否很為難?”林漪輕聲開口,美麗的麵龐帶著憂愁。
林父似是被嚇了一跳,他怔然抬頭,柔聲喊她,“幺兒,沒事的,讓、讓爹爹再想想辦法。”
她是他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疼了足足十六年,斷然不可能將她送給殘暴無道的南夷國主為妃。
可是兩萬精兵,對於小小的漠北城來說,是個太過龐大的數目,想要對付他們,如同蚍蜉撼樹,談何容易?
“爹爹,我……”
“幺兒,爹爹是絕不會把你交給他們的,你大可以放心。若你現在是來說那些喪氣話的,那你可以出去了!”
林父的決定不容置喙,這個男人明明已是強弩之末,卻還是願意用不算寬廣的肩膀為她撐起碧海藍天,父愛如山,林漪心頭動容。
她抿了抿唇,掩去情緒,巧笑嫣然,“爹爹,您想哪兒去了。我是想,也許我有辦法保住漠北城,隻要您將五千親衛交於我,我可以讓他們屍骨無存!”
“休得胡鬧,女兒家家說的什麼昏話?”
“爹爹,昔日榮國有陸嫣為帥,為什麼我不可以呢?此事皆因我容貌而起,我應該站起來保家衛國,而不是躲在爹爹的背後當個縮頭烏龜。”
“你……”
“相信我,如果我們不戰,也是必死無疑。”
背水一戰,應該就是這樣的情狀了。
林漪說的沒錯,林父沒有後話,他別開了眼,略一思忖,“你想用什麼法子?無論如何,我不能輕送百姓的性命。”
隻要林父肯妥協,林漪的計策已經成功了大半。
“爹爹,我們可以用陣法。自古以來,以少勝多的例子多有奇招,漪漪雖然不才,但是也略通五行八卦之術,有奇門遁甲為我們鋪路,定能將那群蠻子一網打盡!”
“五行八卦?”林父一臉大寫的懵逼,他都不知道女兒是什麼時候學的這等旁門左道。
林漪幹咳了一聲,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屆時,我們以鼓點為號,利用八卦走位,便可以製出幻象。我方才觀過天相,近兩日無星無月,正是好時機。”
“那你與我詳說,等有了明確的籌謀,我才可進一步指揮。”
然而林漪是個倔的,南夷國的提親禮儀團連城門都沒進,就打道回府了。
這還了得,生生打了南夷國主的臉。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戰吧!
林漪來的忒不是時候,正好是南夷國派了兩萬精兵圍住漠北城的那一夜。
家裏大大小小的姐姐妹妹哭的震天喊地,雖然沒人開口喊她放下架子,但是行動上已經表現出了對於用她來和親的支持。
從長遠來說,用她一個女人去換取整個漠北城的安寧,不可謂不是明智之舉。
但是林漪有的選嗎?顯然沒有啊。
她一個頭兩個大,頂著眾人灼灼的目光,跨進了漠北城主也就是她老爹的書房。
她的便宜爹是個剛入不惑的美大叔,此時正對著漠北城周邊的地形發呆,連她進門都不知道。
“爹爹,是否很為難?”林漪輕聲開口,美麗的麵龐帶著憂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