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你一本就是常事,不要被他們抓到小辮子就好了。”
韓叔點點頭,明白少爺這是不打算與徐州那些人說道說道了。
不一會小二把飯菜上來,因為天氣冷張睿特意要了一壺燒酒。這酒度數不高帶點糧食香味,不覺的貪杯飲了好些。
吃過飯大夥都各自回了客房周隱扶著張睿給他擦了擦臉,把人安排在床上,自己也梳洗一番。
張睿倚著床欄雙頰微紅,眼珠追隨著周隱來回轉,周隱拿著布巾擦幹臉,額頭上的頭發被沾濕,整個人清爽水嫩,張睿忍不住撲了上去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直把他臉親的淤了一塊。
周隱伸手抱住他在也他臉上親了一口:“怎麼了?”
張睿搖搖頭,抱著他腰用力推向床上。周隱朝後一仰,張睿俯身壓了上來,撅著嘴在他臉上胡亂親著,直親的他一臉口水。周隱伸手把人拉上床,把他鞋脫了,衣衫解開。
張睿喝酒喝得身上火熱,腦袋說清醒卻有些迷糊,說迷糊卻知道自己此時在做什麼。隻覺得自己想要更多,想與他更加親近……身上冰涼的手在遊走,沒有讓體溫降下來,反而越發炙熱,張睿閉著眼睛歎息出聲。
周隱目光幽深的看著他,心跳的快從胸口蹦出來了。“他娘的!本王忍不了了”這是周隱長這麼大第一次說的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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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張睿是被疼醒的,一翻身腰像是被碾過一樣,下麵某個地方撕裂般火辣辣的疼。張睿扶著腰起身,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來,頓時腦袋緊繃的弦斷了,頭皮發麻。擦!擦!擦!居然真跟他……果然是不能亂喝酒。
從床上下來幾個簡單動作疼的他差點背過氣去,拿著布巾沾著水把後麵擦幹淨,套上褻衣凍得渾身直哆嗦。
王爺從來都是別人伺候他,何事伺候過別人,昨晚折騰到最後他也累的不輕,躺床上就睡著了。
張睿揉著腰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把他叫醒。
周隱見他起來了急忙起身道:“怎麼起這麼早?”
張睿雙♪唇蒼白嘴裏發幹,嗓子有些沙啞道:“你說呢。”
周隱見他這般有些心疼急忙把人抱上床伸手摸了摸他屁/股:“很痛?”
張睿“嘶”了一聲:“非常痛。”
周隱懊惱:“昨夜是我太過火了。怎麼辦?要不再鎮子上休息一日,明天再走?”
張睿翻了個白眼道:“怎麼說?賀大夫還在呢,難道要我裝病?”
周隱道:“那你還能坐車嗎?”
張睿起身眉頭緊鎖道:“應該沒問題。”
周隱看他疼成這樣心中後悔,昨夜說好做一次,結果做過一次就停不下來,下/麵滾燙緊致的甬道……那滋味是誰做誰知道。這麼一想下麵的小兄弟又有抬頭的架勢。
急忙給張睿換好衣服,二人從樓下走下來,其他人早就在大堂裏等著二人呢,見他們下來虎子道:“大人你腿怎麼了?怎麼看你有些跛腳呢?”
張睿扶額你眼神這麼好你家裏人知道嗎?隻道:“無事……昨天起夜不小心摔了一下。”
韓叔急忙道:“嚴不嚴重?要不要歇一天明日再走?”
張睿急忙擺手道:“沒事,沒事,不耽誤行程。”
喝了點粥,一行人上了馬車,張睿上了車便趴在車上一動都不想動,疼,太特麼疼了!難怪以前隊裏開玩笑誰再調皮爆菊花什麼的……如今自己可算體驗了一把。
周隱看著他這般心裏也不好受,上車時偷偷去賀香薷那要了些止痛的藥,一不小心把這件事說了出來,賀香薷早就覺得二人有貓膩,見王爺這般說心底雖有些排斥卻並不厭惡,跟王爺說了許多男子行房的注意事項,順便還給他了一盒生肌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