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是掌櫃的。這小二有些可疑但沒有作案時間,凶手肯定另有他人,看看這知府怎麼審。”
許昌“那你說說,為何這二人出了你的客棧便死在了半路上?身上的財物也被搜刮一空,定是你見財起異特意在客棧弄出異響把二人逼走,等二人出了你客棧走到城外時你便謀害了二人!本官說的可對?”
掌櫃的嚇得痛哭流涕一邊磕頭一邊道:“大人冤枉啊大人……客棧的異響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並不是小的故意弄的啊,就因為客棧的異響客來居生意慘淡,小的哪會做這自斷財路的事啊!”
圍觀的群眾交頭接耳,有說掌櫃的心太黑的,也有說掌櫃的是冤枉的。
許昌麵色發黑,不想再聽他狡辯:“來人,把他打五十大板!看你招還是不招!”
張睿皺眉,這還什麼都沒問呢,就開始打板子了?況且一無人證,二無物證,他從何得知凶手就是掌櫃的?
眼看著那掌櫃的被人架到凳子上押著打板子,掌櫃的嚇得直磕頭大喊冤枉。
張睿怒道:“且慢!”
衙役手裏的棍子一頓,看著張睿從人群中走出來。
許昌道:“堂外何人!”
張走上堂拱拱手道:“見過知府大人。”
許昌不是一見他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居然敢擅闖公堂藐視自己的官威道:“你為何闖入公堂!若是說不出來,本官就治你三十大板你可服氣?”
張睿道:“大人,在下乃是過往的旅人,昨日恰巧露宿在客來居,死去的那兩個人在下也曾見過,不知這二人是何時死的。”
旁邊的仵作道:“根據這死者的傷口來看,是戌時死的沒錯。”
張睿點點頭:“這二人未時便離開了客棧,到死的時候期間兩個時辰期間去了哪,又遇到過哪些人,大家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是這客來居的掌櫃的應該有不在場證據。”
被張睿這麼一提醒這掌櫃才想起,昨天傍晚自己與幾個老友去賭錢了,那賭場裏的人可都見過自己呢!“大人!戌時在下還在賭場中未曾出來,賭場裏的人都可以給小的作證。求大人明鑒!”
許昌臉色越來越難看,原以為把案子草草結了得了,誰成想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這小子拆自己台不說,還膽大包天的幫這凶手洗脫罪名。眼看著就快要到年終考核了,自己明年能不能順利升遷就看這一次了。這人命案子若是破不出來,將對自己的仕途有所影響。
許昌強辯道:“你這小子滿口胡話,難不成是想替他洗脫罪名!”
張睿笑笑道:“大人何出此言,在下不過是就事論事,這掌櫃的本就沒有作案的嫌疑,大人不問青紅皂白,上來便打人板子。萬一這客來居的掌櫃的經受不住,屈打成招了,難不成就可以結案,放任真凶逍遙法外了嗎?”
張睿一語戳中許昌的心事,頓時惱羞成怒。
“放肆!放肆!本官念你小小年紀居然敢擾亂公堂,長嘴三十!”說著從桌上扔下令牌。
兩個衙役走上前來按住張睿的雙肩。執行的是個粗壯的漢子,那巴掌跟蒲扇似的,這要是打了三十下非把滿口牙打落說不出話來!
“我看誰敢放肆!”周隱一見張睿受了欺負,頓時推開身前的人走了進去。
許昌定眼一眼,有一個膽大包天的人闖進公堂內。“你二人今日是打算打鬧公堂嗎?!來人啊,把二人給我拿下!”
湛清和段簫白頓時從人群中跳了出來,擋在二人身前,但凡有近身的衙役全部一腳踢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