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那些兵卒罵得狗血淋頭,大夥七言八語的湊在一起有人高喊一聲:“老子不幹了!守著你的城,老子娘還被你們欺負!”頓時卸甲聲“嘩啦啦”響成一片。
一見有人卸甲,這事可鬧的有點大了,馬上有百夫長去稟告上麵的將領,邱四海一聽腦袋頓時一熱,把手裏的煙袋一扔高聲道:“要卸甲的全都給我拉出去打二百軍棍!此舉與陣前逃亡有何分別,絕對不能姑息。”
要說他也是愚笨,此刻還不安撫民心,居然還要打那些小卒,讓其他人頓時寒了心。這二百軍棍實打實的是要了人的命啊!那幾個最先喊著卸甲的兵卒一商量,得了!與其在這受死,不如逃出去跟鎮北軍一起反了吧!反正他們也不想給那狗皇帝賣命了!
此話一出,其他幾十個兵卒全都讚同,還未等上麵來抓人便悄悄的潛出了城外。
城外的軍營裏,那幾個將軍還在商議要怎麼進攻,突然接到傳話說有城中有士兵叛逃出來。
賀子翔一聽道:“會不會是詐降?”
“嗨,管他真降假降,來了咱這就別想走了!”福興大掌一揮,臉上帶著不屑。
李副將摸著胡子道:“讓他們來吧。”
不一會打頭的那個兩個幽州兵卒走了進來。一進帳篷便跪地道:“小的是西北人士,早就想加入鎮北軍,小的父母皆是被匈奴人所殺,所以斷不會繼續為那狗皇帝賣命了!”
另一個道:“小的是幽州人士,家母前些日聽聞皇上賣國求榮,跟四鄰念叨了幾句,卻不曾想被官兵抓了起來,老母年紀大了,又驚又怕……病死在了獄中。”說著抹了一把眼淚。
福興一聽大掌一拍怒道:“這邱四海老兒居然做出這等事,真是讓我瞧不起他!”
旁邊的另一個都統道:“你們先下去吧,讓兵長給他們安排住處歇息一番,一會還有事要問你們。”
兩人點點頭,跟著旁邊的兵長退了下去。
賀子翔摸著下巴道:“這兩人說得話可信嗎?”
楊副將道:“已經派探子去城中打探消息了,估計十有□□是真的。”
福興:“格老子的,咱們就該打進去,把這邱四海揍一頓,讓他再為狗皇帝效力。”
楊副將道:“唉,福大人稍安勿躁,既然都已經兵臨城下了,也不差這一時半刻,如果能和平解決最好,實在不行再用刀說話。”
吃了晚飯後,把那二十幾個兵卒都安排妥當,楊副將又叫來那個自稱是西北的兵卒。
“你姓甚名誰,原來在幽州城哪個將軍麾下?”
男子跪地道:“小的叫宋寶洲,在驍騎軍下效力。”
楊副將摸著胡子心中一琢磨,驍騎豈不是就是看守城門的衛軍嗎!“你可知這驍騎幾時換一次班,何事的防守最薄弱?”
宋寶洲點點頭道:“分別寅時三刻、巳時一刻和戌時三刻換班,此事的防守最為薄弱。”
“若是派出三十人在城內裏應外合,能否打開城門?”
宋寶洲略一思索道:“三十人若都是軍中好手應該可以。”
楊副將擊掌道:“好!此事交予你如何?”
宋寶洲急忙跪地道:“定完成軍令!”
等他退下後賀子翔皺眉道:“將軍,這人可信嗎?萬一是詐降的,豈不是暴露了計劃?”
楊副將道“少將軍你不知,無論這人說的是真是假,咱們都必須試一試,大軍等不起了!”
也是,來這一路加上這幾日的耽擱,糧草蹭蹭的往下掉,眼看著再不打進去,恐怕就要斷糧了!罷了,先試一試,若真不行還有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