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誠和帝緊蹙著眉頭,神色已隱約流露出怒火。
“姚少監!”應少監見他要壞事,暗道不好,忙道,“我知道你是站在太子那邊的,可事關皇上安危,是怎麼也不該胡說八道的!”
“胡說八道?”姚少監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眼底帶著赤裸裸的嘲笑,“我看胡說八道的人是你才對吧?你根本就是受人指使想對付太子!”
聽到太子二字,誠和帝眼角狠狠抽動了幾下,已在發怒邊緣。
他感覺自己愚蠢到了極點,居然被這兩人愚弄了。
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了喜鵲的鳴叫聲,且不隻是一隻,而是逐漸變成了一群,聲音越來越大,令所有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敏答應不動聲色的上前,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道:“皇上,喜鵲報喜,這是好兆頭啊。”
誠和帝看了她一眼,緩緩走出了宮殿,喜鵲的聲音久久不散,聲音清脆動聽,宛如真的在報喜一般。
誠和帝的神色慢慢鬆弛了下來,眾人不禁鬆了口氣,歐陽鐸也道:“父皇,應少監不知是受了何人賄賂,竟意圖汙蔑兒臣的人。在此之前兒臣在府上養傷,一直是嶽連貼身照顧,他不曾進宮,又如何能將邪氣帶進來?”
誠和帝深以為然的微微頷首,轉頭朝侍衛吩咐道:“還不把人帶下去?”
侍衛立刻應了聲,將道士和應少監給帶了下去。
道士神色慌張,什麼求饒的話都冒出來了,應少監卻一反常態,沒有多說半句。
但嶽連最後還是發現他的視線在歐陽釗身上停留了一瞬。
雖然僅是短短的一瞬,但他也幾乎可以肯定,這件事和歐陽釗脫離不了關係了。
做法結束,嶽連便隨歐陽鐸準備回府,但卻在半路上被歐陽釗截了下來。
“二哥,臣弟想借嶽連一用,不知二哥可否同意?”歐陽釗笑眯眯的道。
嶽連現在卻不會被他的假象給蒙蔽了,神色警惕的看著他。
見狀歐陽釗低下頭狀似無奈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歐陽鐸看向嶽連,見嶽連朝他微微點頭,這才做了請的手勢,自己慢慢走到了一旁。
嶽連和歐陽釗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冷冷的看著他:“你想說什麼?”
“做得不錯。”歐陽釗狀似真心實意的稱讚道。
嶽連猛地掃向他,神色了然:“果然是你。”
他現在的身份隻是歐陽鐸身邊的一個小侍衛,按理說不會有人特意花一番工夫來對付他,但顯然歐陽釗就是這個例外。
他也弄不清自己到底哪裏吸引歐陽釗了,要他花這麼一番工夫來對付自己。
“是我。”歐陽釗滿意的微微頷首,話語裏卻透出危險的氣息,“怎麼樣,如果你後悔了的話,我隨時都歡迎你。”
“你不要妄想了。”嶽連冷冷回絕道,無論如何他都是不會背叛歐陽鐸的。
“是嗎?”歐陽釗忽然湊近了些,嶽連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他悄聲細語,仿佛呢喃道,“你說,要是我現在殺了你,二哥來得及救你嗎?”
“你們……”誠和帝緊蹙著眉頭,神色已隱約流露出怒火。
“姚少監!”應少監見他要壞事,暗道不好,忙道,“我知道你是站在太子那邊的,可事關皇上安危,是怎麼也不該胡說八道的!”
“胡說八道?”姚少監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眼底帶著赤裸裸的嘲笑,“我看胡說八道的人是你才對吧?你根本就是受人指使想對付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