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意識到自己驚擾了屋中的人,腳步變得匆忙起來。
歐陽釗神色一凜,喚道:“緒傑。”
“是。”施緒傑竟是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無需歐陽釗多言,他就知道歐陽釗要他做什麼,立刻施展輕功躍出門外。
歐陽釗則在屋子裏焦急的踱來踱去,太子府上這麼多人,若沒有人看到,很難知道是誰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如果不盡快找出這個人,那麼他們剛才的談話就很有可能會傳到誠和帝耳中,到時誠和帝知道一切的幕後黑手都是他,顯然不會輕易饒過他。
歐陽釗俊美的臉龐逐漸變得猙獰起來,歐陽鐸見狀不禁有種不好的預感:“歐陽釗,你要幹什麼?”
歐陽釗斜睨了他一眼,忽然快步走到歐陽鐸麵前,竟是提著他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冷笑了一聲道:“幹什麼?歐陽鐸,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有工夫理會別人嗎?”
言下之意就是讓歐陽鐸不要多管閑事。
歐陽鐸對上他的視線,眼眸逐漸灰暗了下去。
歐陽釗滿意了,冷哼一聲將他扔到一旁,又開始不斷的往外麵漆黑的夜色中張望。
施緒傑怎麼這麼慢?
半晌,他終於兩手空空的回來了。
歐陽釗狐疑的看了施緒傑一眼,往他身後看去,也沒有看到任何人的蹤影。
歐陽釗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這時施緒傑忽然朝他伸出手。
歐陽釗懷疑的看著他,低頭一看,施緒傑手裏拿著一個香囊。
“嗯?”歐陽釗拿起香囊仔細琢磨起來,總覺得這東西似乎在哪裏見過。
“殿下,屬下失職。”施緒傑深深低下頭,語氣沉悶,“沒有抓到人,隻發現了這個。”
不知想到了什麼,歐陽釗突然眼前一亮,唇角緩緩勾起了一抹詭秘的笑容,微微一笑:“不,你做得很好。”
施緒傑麵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困惑,不知是什麼事讓歐陽釗突然這麼開心,也不知道歐陽釗是想到了什麼。
櫻珠和杏兒跑回去時還有些驚魂未定。
路過綠繡的廂房時,櫻珠發現門緊閉著,她不禁垂下眼簾,忽然有些失落。
“姑娘……”杏兒欲言又止,很想提醒她羹湯已經涼掉了,不能拿給太子爺喝,恐怕隻能倒掉了,但想了想又覺得現在說這話好像不太合適。
這時櫻珠忽然摸出了那封信,走到廂房門前蹲下身,將信慢慢的塞進了門縫中。
看廂房裏的燭火已經熄了,綠繡應該是已經睡下了。
她希望明早綠繡一早醒來的時候,能夠看到這封信,仔細的聽她解釋。
將信塞進了門縫,櫻珠站在原地好一會,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能做的了,便回屋了。
翌日,綠繡睜開雙眼,忽然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
她皺了皺眉,慢慢爬下床,卻沒有發現廂房裏有血跡,而她自己身上也沒有受傷的地方。
綠繡赤腳走到門前,忽然發現門下多了一封信,上麵寫著“綠繡親啟”。
那人似乎意識到自己驚擾了屋中的人,腳步變得匆忙起來。
歐陽釗神色一凜,喚道:“緒傑。”
“是。”施緒傑竟是從屋頂上跳了下來。
無需歐陽釗多言,他就知道歐陽釗要他做什麼,立刻施展輕功躍出門外。
歐陽釗則在屋子裏焦急的踱來踱去,太子府上這麼多人,若沒有人看到,很難知道是誰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