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崗位上,不敢再開小差。
“小潔,你跟我過來,八號床要換被子了。”阿精笑眯眯的說道。
“好的。”鍾曉潔急急忙忙的去拿新被子,走的時候又提醒了阿精一句,“聽說八號床的很難纏,陳醫生你要小心點啊。”一看陳醫生就很嬌弱,根本就是千金小姐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覺得委屈啊?
“噗,還好。八號是我負責的病人,沒事的,總是要打交道的。”阿精聽見之前那些護士給高寒取的外號,什麼冰山浪子之類的差點沒有當場笑出聲來。哎喲喂,高寒也有這麼一天。
阿精知道高寒隻是不喜歡和別的人類女性有太多的接觸而已。
高寒看著精明,實際上情商有點低,在麵對女性的時候總是不能很好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就算在銀的公司工作,用的也幾乎是男人或者可以忽視性別的強悍女人。小護士之類的女孩子,高寒還真的一點轍都沒有。所以他就隻能一秒鍾變冰山,對人愛理不理的。
阿精推開門,發現高寒正在看書。
“高寒,起來,我給你換被子。”阿精笑道。
鍾曉潔捧著被子衝著高寒笑了笑,感歎了一下這個病人的臉,在這個社會上,美女多得是,但是帥哥就少了。這位病人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很帥,也難怪那些同事信誓旦旦的說她們絕對不看臉!
高寒麵無表情的點點頭,然後利落的下床,走到阿精麵前,握住阿精的手,“陳醫生,我想我有點感冒了。”
阿精的笑臉有些僵,你感冒握我的手幹嘛有種你的手指就不要在我的手心裏滑來滑去啊!這是人家在酒吧裏釣女孩子用的,不是你用來撒嬌的。
阿精有些頭皮發麻。
“被子換好了。”鍾曉潔笑著回頭,發現了阿精和高寒之間的古怪氣氛,在腦海裏飛快的腦補了一出病人和美女醫生的愛情狗血大劇,然後飛快的跑了出去,並且貼心的帶上了門。
打擾人家恩愛會被驢踢的啊!
鍾曉潔走出去,發現醫院的花已經開了第一朵。
聽說在春天第一朵花開的時候,會有戀情出現。
想來,是為了陳醫生和那個帥帥的病人了。
鍾曉潔可不認為被同事鑒定為冰山的人是看在她的麵子上才乖乖的給換被子的,肯定是看在陳醫生的麵子上嘛。
“哎呀小潔你這麼快就換好了啊?”一個護士驚訝不已,她都做好準備看見鍾曉潔垂頭喪氣的出來的樣子了。
“恩。”鍾曉潔用力的點點頭,然後又跑去幹別的工作了。
她可不能說出什麼關於陳醫生和八號病人的事情來。為了避免被八卦,還是躲遠點好。
“你看起來很健康啊。”阿精用力的將高寒的手給擼下去,用力的蹭了蹭手心。
“不,我真的生病了,我看見你信砰砰的跳,而且臉上你也在發熱。肯定是感冒了,你要不要摸摸?”高寒顯然有打算抓著阿精的手給他摸一摸的樣子。
阿精抖了抖,“能不能好好說話?”這都是多少年前的狗血劇台詞?
“好好說話就是我真的病了,你要給我好好檢查。”高寒的眼睛冒出詭異的綠光,加重了“檢查”這兩個字的讀音。阿精覺得自己就是一塊被人家看上的肉,感覺糟糕透了。
“好,我一定給你好好檢查。”阿精在心裏冷笑了一聲,“不管是胃檢還是直腸檢或是b超x光透析我都給你來一遍,一定給你檢查的徹徹底底。”老娘玩不死你他也疼死你。
高寒的嘴皮抽了抽,終於不敢再撩撥阿精了。
雖然他不會死,但是不代表他不會痛啊。
菊花什麼的必定不能被阿精給覬覦!
韓諾不愧是活了多年的怪物,在麵對顧媽媽和特助先生的刁難的時候,那叫一個遊刃有餘!
顧媽媽見到韓諾輕輕鬆鬆的樣子,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才死命的和韓諾談了好幾個小時。最後還是顧盼理不忍心自己的父母被韓諾欺負的太狠,將他們給勸了回去。
至於他,自然是要好好的和韓諾談談的。
他總覺得,韓諾也許是發現他的身份了。
“親愛的你別拉著我?我怎麼能夠讓盼理和那個家夥單獨呆在一起?”顧媽媽被特助先生抱走,死命的想要掙脫。特助先生十分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妻子,歎道,“兒孫自有兒孫福。”
顧媽媽一下子不吱聲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她就是不舍得啊!
不過顧媽媽還是沒有能在特助先生的堅持下撐過去,最後還是灰溜溜的走了,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架勢。
顧盼理表情複雜的看著韓諾,“沒有必要這麼欺負他們吧?”
韓諾冷峻的臉一下子柔和了起來,“我隻是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忍不住想要多加展示一下而已。”
韓諾說的是以前他去呂韻音家裏提親的事情。那個時候,呂韻音是家裏唯一的女孩子,加上她從小聰明嫻靜,十分招人疼。她的父親越看韓諾就越不順眼,覺得是韓諾拐了他家女兒,什麼新潮思想學回來都拿去騙人家女孩子了!於是,在刁難韓諾這件事上可謂是不遺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