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角在窗口消失,她被等候在下麵的伍德利接住,午後的陽光下兩人漸漸走遠,誰也不會知道他們和普通人的不同,也許人群裏也有其他不同於常人的異類,但從外表看,沒有人能分辨的出。
"你想保護她。"黎凱烈從頭看到尾,再清楚不過,薇薇安自己也知道,所以不想成為他的拖累。
"隻有回到巴托裏,她才有能力幫你,她是那家的重要人物吧?"從床上站起來,他走近巫維淺坐的位置,撐住了兩邊的扶手,壓迫感霎時籠罩下來,"我想我們該談談了,親愛的維。"
"你想談什麼?"巫維淺取下鼻梁上的眼鏡,他的思緒似乎還沉浸在薇薇安說的話裏,顯得若有所思,然後他仰起頭看著麵前的黎凱烈,撫上他的臉,不耐煩的輕拍了幾下,"你是個災星,認識你是我倒黴,有什麼話現在就說。"
毫不留情的話,卻配上沒有太過用力的動作,這就是巫維淺,黎凱烈伏在他的肩頭悶笑,"怎麼會沒有人發現呢,你其實很可愛,維。"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樣的"誇獎"都不會高興,黑眸霎時銳利起來,但巫維淺冷淡犀利的注視沒有得到任何效果,黎凱烈仿佛是終於摸透了獵物的習性,顯得異常高興,他撐著扶手,俯下的身體傾靠過去,"我們來合作吧......"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仿佛不是在說"合作",而更像是"我們來做吧"--他的手從巫維淺的肩膀摸索下去,一點點挪到腰部,還在繼續往下,"別想不承認......你對我有感覺,你看,已經這樣了。"隔著長褲的布料,他描繪著手指下麵的形狀。"
巫維淺眯起眼,那闔起的眼神也不知是驚訝還是覺得可笑,"你每次都有本事把事情扯到這方麵,我警告過你,黎凱烈,我不上男人,也不想被人上。"警告似的捏住他的肩膀,疼痛卻沒能阻止黎凱烈的動作。
"那用手就可以了吧?"在他頸邊低語,黎凱烈聞到一股檸檬味須後水的味道,不等巫維淺回答,他隔著褲子摸索了幾下,拉開長褲的拉鏈,"就當是合作契約,你不會後悔的,我向你保證。"
身體的一部分落在黎凱烈的手裏,巫維淺的眉頭微蹙,眼裏閃過一點淡薄的冷意,"別太過分了你。"
低語聲有些不穩,最終他沒有阻止他的動作,眼前是微卷的長發,到肩膀這裏的長度,還有人身上的熱度,黎凱烈的體溫一直很高,仿佛隨時隨地都會爆發出某種能量,伏在他肩上的重量帶著呼吸的起伏,手指跨越他下麵所有的阻礙。
"你很不錯,維,你的這裏......"微啞的輕喃,手指劃著圈,不快不慢的摩攃,黎凱烈的身體幾乎擠進椅子裏,讓巫維淺不能動彈,他的手極富技巧,伴隨著手指的動作,低低的私語聲和呼吸聲,輕易的造成親昵而情色的氣氛。
濕膩的音色隨著手指的動作有節奏的響起,巫維淺閉著眼,暫時不去思考,在他活過的長達三百多年的歲月裏,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放縱,是的,是放縱,他對同性的感情並不反感,但自認自己從不是其中的一員,更勿論讓另一個男人為他做這種事。
也許該歸咎於上一次,在黎凱烈那棟位於曼哈頓的房子裏,那一次錯誤的意外......那口腔裏的溫度......從下麵望來的有力的眼神......
糟糕了,感覺似乎越來越強烈,從對方的手裏傳遞過來的感覺一直躥到腰上,巫維淺悶哼一聲,挺起腰抓過黎凱烈腦後的頭發,把伏在他肩膀上的頭按下來,嘴唇壓了上去。
灼熱的呼吸侵入他的唇齒,他的舉動受到熱烈的回應,舌頭被黎凱烈捕捉,另一邊伸來溼潤火熱的東西,攪弄他的舌頭,強力的吸吮,汲取他所有的一切,激烈的摩攃,就像現在正在做出同樣動作的手指一樣。
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黎凱烈衣衫完好,但他壓在巫維淺身上的部位表明出另一種狀態,他的另一隻手抱住巫維淺的脖子,皮膚的彈性和觸♪感讓他的手不想離開,他伸入衣領,在巫維淺的後背肩胛周圍一直摩挲。
巫維淺聽到耳邊的喘熄聲,火燙的氣息就噴湧在他耳邊,手指又搓動幾下,他呻[yín]起來,挺起的腰部顫動,久違的快意襲來,他仰起頭長長的吐氣,讓這種感覺過去,等他睜開眼的時候看到黎凱烈正在擦拭衣服的下擺,他身上那件休閑裝被他的體液弄髒了。
隨手抽了張麵紙給他,巫維淺推開身上的男人,整理好衣物。
黎凱烈用完紙巾站到他身後,"就這麼完了?那我怎麼辦?"他硬是拉過他的手,往後按在他的胯間。
"自己解決。"巫維淺頭也不回,嫌惡般的收回手。
黎凱烈卻看到他耳後的紅暈,從頸部一直延伸上來,在耳根後麵那薄薄的淺色皮膚上蔓延開,他的頸後有微微的濕氣,那是汗水的味道,融合了一點檸檬香,當一個外表嚴酷冷漠的男人顯露出這些細節,那效果簡直是無與倫比的,嚴謹的外表下散發出讓人心癢的餘韻,仿佛還殘留著欲望釋放後的色香......
"你太自私了,自己爽完了也不管別人被你刺激的快要爆炸。"黎凱烈驟然抱緊他的腰,摩攃挺動的下腹貼在巫維淺的臀部後麵,異常緊繃沙啞的嗓音,徹底說明了他話裏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