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身上。

某種程度上這種清高是別人辦不到的,不管是精神還是禸體,當他的存在超出常理,這種清高和自傲已經成為他的一部分,他不必為任何人妥協。

但武田弘一看不到這些,他麵容嚴肅的站在他們兩麵前,"有人出賣靈魂,有人出賣禸體,忙於事業的上班族都在出賣自己的時候,音樂家出售他的音樂才能,作家出售他的寫作靈感,演藝圈的人出售他們可以出售的所有,包括私生活。"意有所指的看著黎凱烈,他又調轉目光,"難道你以為你可以超脫這一切嗎?"

在他的質問下,巫維淺從沙發上站起來,不為所動的臉上隻有微微牽動的冷硬線條,"這就是我的事了。"

至此談話已經無法繼續下去。

大門再次打開,武田弘一敗興而歸,他不得不承認,他從沒有見過這麼有才華的人,但同時這個人也是最頑固最不可理喻的,名譽、地位、財富,這些他都不要,那他要什麼?

"你的拒絕還真直接。"當巫維淺重新坐下後,黎凱烈張開雙臂擱在沙發靠背上,無形中把身邊的人攬在自己的觸手可及的範圍裏。

"可以直接說清楚的事何必要多費口舌。"說這句話的人無關痛癢的接話,在某些事情上巫維淺確實很無情,對他來說直接的拒絕比讓對方抱有希望,然後再來糾纏、再拒絕要好的多。

這樣簡單的回答讓黎凱烈有了另一種想法,"那我的問題呢?"獨特的他無法模仿的目光糾纏住巫維淺,像藤蔓般不斷收緊,"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你在想什麼?"

仿佛是被這個問題觸及了某根神經,巫維淺刷的沉下臉,流轉在他周身的氣息都像是發生了改變,他站起來抱著雙臂,朝下看過去的眼神漆黑的看不出任何感情,"看來我們確實需要好好談談了,開誠布公的。"

始終在旁觀望,對周圍的事是這樣,對自己身上發生的事也是這樣,巫維淺一直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他隻有在被逼無奈的時候才願意出現在眾人眼前,在對方無法領會的時候才肯開口解釋,黎凱烈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如果你還在為那件事怪我,那就把你心裏的感覺全部講出來,如果不是......"他抬起頭看著巫維淺依舊顯得不冷不熱的臉色,往後倒在沙發上,"你太難猜了,維,別為難我。"

"沒人要你猜,不情願的話你可以放棄,我也可以少個麻煩,自從很認識就沒什麼好事。"幹脆的回答以這句話,巫維淺捏起他的下巴,在實現裏的這張臉既熟悉又陌生,讓他不由再次看得心頭火大,冷哼一聲,他甩手把黎凱烈放下。

放棄?明白他話裏的意思,黎凱烈霎時露出了猙獰的麵孔,"你現在才來和我說這句話?!能放棄的話你以為我還會和你在這裏耗?"如同被點燃的火藥,爆炸的威力在整棟房子裏引起震動,巫維淺被他一把拉到沙發上。

"如果能放棄,我何必做到那種地步就為了求你留下?!"一個個字從齒縫擠出,像是要把這句話嚼出血來,野獸般的眼狠狠盯著麵前的人,黎凱烈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克製不住的狂暴終於像破閘的洪水般傾瀉而出。

被他這樣注視的人卻沒露出半點害怕或意外,反而有種如願以償的滿意,"沒錯,看看你現在的樣子,你終於耐不住了,再卑躬屈膝也好,委屈就全的認錯也好......"巫維淺的嘴角揚起一個嘲弄般的弧度,"你終究不是那樣的人。"

人無法壓製本性,他看著麵前的黎凱烈,像是要看穿他,前一刻暴亂起來的氣息在他的注視下瞬間凝固了,黎凱烈如同野獸露出牙齒,一個毫無笑意的微笑,"維,你是想逼瘋我嗎?你是在玩弄我嗎?你以為我那麼做是在耍手段?!"

在那樣的告別,那樣連尊嚴都可以丟棄的挽留之下,即使是某種手段,又怎麼能就此否定他心底真正的感情?巫維淺的沉默被當做默認,他的這些話徹底激怒了黎凱烈,"你為了一個錯誤咬住我不放!你沒有想過是你有所保留的態度才讓我在哪種情況下被迫作出選擇!我沒有預知的本領!我不能未卜先知!我不知道他們竟敢這麼快就動手傷害你!我想告訴你這一切,但你要我怎麼說?!說我背後有個讓人惡心的秘密?我急於救出的人是我的父親,而我身上流著那種家族的血液?!"

咆哮聲中黎凱烈撲上去把他壓倒在沙發上,"你嗎?!你是要我在那個時候就把一切都告訴你?!然後呢?!換取你的同情還是幫助?不要一味的用你的嚴苛的標準來看待我!看看你自己!你對我說過什麼?讓我那麼做的人是你!即使是在我那樣對你表示愛意之後!你什麼都沒有對我說過!你的過去、你的來曆,你到底是誰?!"

危險和猙獰像是兩隻怪獸,在黎凱烈臉上畫出魔鬼的印記,深深皺起的眉頭下布滿黑暗的陰影眉頭有力的手指陷入巫維淺的背部,撕開被色的襯衣,"夠了!你這個冷酷的無情的男人!"

他啃噬麵前的禸體,裂開的襯衣在他手裏發出呲啦的聲響,像一頭發狂的野獸咬住獵物,他吻住巫維淺胸`前的突起,忍耐的欲望再也不加掩飾,突然受到這種襲擊,被人稱為冷酷無情的男人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你終於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