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對方是誰,知道沃夫,又和黎凱烈在一起,所以她毫不遲疑的回答,"沃夫的職位有變動,他沒有跟著莉迪亞。"
"利歐,和你的朋友先回家來,我知道你們是為什麼來的,我......見過他。"停頓了一下才接下去,裏麵的那個"他"說的是誰,黎凱烈和巫維淺都知道。
納倫·克勞迪就是他們回來的目的,但是才到這裏莉迪亞就失蹤了,他們都不希望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關聯。
"我們在路上了,你先別急,德曼呢?"安慰了她幾句,黎凱烈一邊隨口問她,猛的踩下油門,從他的語氣裏聽不出異樣。
似乎是被他的鎮定影響,瑪麗安娜不再催促,"他已經下令搜查,正在辦公室等消息,如果是綁架,不管對方提出什麼要求隨時可以處理。"
哈西姆王國的國王,這個國家的掌權人德曼,也就是莉迪亞的父親,他對他唯一的女兒十分疼愛,巫維淺曾經從黎凱烈哪裏聽說過這個人,他是瑪麗安娜再嫁的丈夫。
"她見過納倫了,也就是說他可能去過王宮。"黎凱烈關了對講機之後對他這麼說了一句,接著就是沉默,沉默的重量夾著沙塵,吸進肺裏有股焦灼的味道,巫維淺把手放在他的膝蓋上,重重按了按。
"我認識的黎凱烈,他是不會把任何意外的責任怪在自己身上的,他隻會去解決。"直視前方的人這麼說,黎凱烈轉頭看他,勾動嘴角,狂野又迷人,拉起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我這不正在去解決的路上?"
語氣不再沉重,黎凱烈本來就是個無所畏懼的人,強者從不害怕挑戰,巫維淺放下心。
其實他一直知道,在他麵前時常人性的叫他頭疼的男人,在對待除了他之外的其他事情的時候從不做無謂的冒險,黎凱烈隻做有把握的事,在別人看來也許是過分大膽了些,但結果往往總是證明他的冒險是值得的。
就連他也在和黎凱烈交手的過程中一次次被影響,這個男人身上仿佛有種天生的人格魅力,不管他做出多麼匪夷所思的事,不管多麼荒唐,隻要是他,別人隻能不條件的接受,用驚歎的目光追隨,為他讚頌。
"怎麼了?"黎凱烈的膝蓋被人捏了下,目光偏了偏,側過去的頭被巫維淺一下子抱住,貼上來的吻清新的就像朝陽。
"維,我在開車!"他努力集中注意力,可惜他身邊的人太有魅力。
巫維淺適時的放開她,若無其事的摸摸他的後頸,"我在給你補充能量。"
想起自己說過的話,黎凱烈發出悅耳的低笑,低笑又變成大笑,笑聲在充滿飛塵的路麵上飄揚,前方一片寬廣,這條路沒什麼人,因為車已經開進通往王宮的道路。
前方崗哨的士兵得到上麵的通知之後放行,不敢光明正大的大量,紛紛用眼角的餘光透瞧這個神秘的隻有在傳說中聽到的王子,還有他的客人。
隻有那些眼神好的或者關心娛樂新聞的人才會發現他和某位明星長的很像。
"如果有人綁架莉迪亞是為了用她來做要挾,那麼她暫時不會出事,如果是為了傷害她,那現在著急也已經晚了。"坐在位於王宮後方的宅邸裏,巫維淺第一次見到這裏的女主人,黎凱烈的母親。
"你的話不能讓人愉快,也無法安慰一個為自己的女兒而擔心的老人,不過我知道你說的事實,維爾特,你不是一個擅長奉承的人。"坐在金棕色高背椅上的女性臉上已經有了皺紋,得體的淡妝,頭發在腦後挽起一個發髻,具有哈西姆王國特色的寬鬆長袍讓她有種與都市裏的貴婦人不同的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