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潛入的方式來偷?他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
瑪麗安娜聽到莉迪亞的回答,想了想,問清楚莉迪亞是在哪裏看到納倫,然後吩咐人找了一遍,但是最終沒有發現少掉什麼。
這件事就這麼沒頭沒尾的結束了,至少莉迪亞沒事,隻不過納倫取走的究竟是什麼東西,答案依舊成謎。
在被沙漠何半沙漠包圍的哈西姆,除了寫滿古老滄桑的山穀和石壁,距離一百多平方公裏之外的另一頭是海灘,這個季節白天的溫度很熱,晚上會降溫,在莉迪亞虛驚一場之後,黎凱烈帶著巫維淺來這裏。
"你究竟是來找人的還是來度假的?"巫維淺放下手裏的酒杯,他的疑問來自於他們現在在做的事。
躺在小屋的陽台上曬日光浴,這和他原來預想的不同,黎凱烈對他的問題隻是一笑,"有什麼關係?現在派出去調查的人還沒有消息,我們隻要等就行了,該放鬆的時候就要放鬆。"他又遞過去一杯威士忌。
"你想灌醉我?又在計劃什麼?"巫維淺不認為黎凱烈是個隻會等的人,接過酒杯,讓辛辣的金琥珀色液體流過咽喉,他閉上眼感覺到陽光的熱力,耳邊就是海浪聲,同時,還有黎凱烈低沉華麗的嗓音。
"你到底懂不懂浪漫?我隻是想和你在這裏看看海喝喝酒而已。"擠到躺椅上圈住他的肩膀,黎凱烈吻了他的頭發。
巫維淺擺出了個不屑的表情,把他從旁邊拉到麵前,"少給我裝,你隻想看看海?"
黎凱烈順勢倒下,雙手撐住躺椅的兩側,低頭對上巫維淺的眼睛,"什麼都瞞不過你。"
"你父親,納倫,你打算怎麼辦?"他用冰涼的酒杯碰了碰黎凱烈的額頭。
被擋住的光線落下陰影,將黎凱烈整個表情籠罩在其中,他壓低了身體,覆上巫維淺穿的白色襯衣的胸口,親吻他卷起袖口裸露出的手臂,一個字都沒說,半天後才抬起眼。
"等。"金芒一閃而過,在那灰綠色的幽光裏浮現。
就在巫維淺捉摸他這句話的意思的時候,黎凱烈的手機響了,在哈西姆專用的手機,號碼隻有幾個人知道,他利落的從巫維淺身上翻下地,接起電話,同一時間朝他使眼色,掛了電話,"時候到了。"
走進別墅小屋裏麵的某個房間,他拿出一把槍熟練的插在腰上,也扔了一把給巫維淺,"帶上這個以防萬一,我實在不想欠源千造的人情,他已經來哈西姆了。"
看到巫維淺略顯冷漠的表情,黎凱烈覺得自己需要解釋一下,"我不告訴你是想讓你把等待的時間用來享受,而不是想一些無謂的事,你生氣了?"他皺著眉走上去。
巫維淺挑眉,對著黎凱烈緊繃的臉色勾動嘴角,槍把在他胸口敲了一下,"我沒某些人那麼小氣。"
"我小氣?小氣又怎麼樣,我就是故意的,"一架直升機在海灘上降落,黎凱烈不以為然的冷笑,繃著臉抓起他的手迎風走去,"你怪我之前沒把他來的事告訴你?"
巫維淺對著麵前穿著白色背心露出古銅色肌肉的男人哼笑,勾住他的脖子拉到麵前,在他臀上捏了一下,"哪有那麼多事好怪,什麼都生氣的話我早就被你氣死。"
上了直升機,還沒坐穩,忽然被黎凱烈壓倒座椅上,"我答應你不動他,可沒答應你會把他當客人接待,他去哪裏做什麼都和我沒關係,也和你沒有關係!"
驟然壓下的吻和周圍刮起的風一樣強烈,在螺旋槳轉動的巨大響聲裏巫維淺聽到前方的抽泣聲,看起來駕駛直升機的人員還沒見識過他們王子的做人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