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黎凱烈在圈內的名聲,還有周圍神秘音樂人維爾特的處事風格,記者們這次沒有一窩蜂的上前采訪,某位計程車司機在推特上發布消息,成了第一手資料的持有人,被邀請上了好多期節目,從這起意外事件裏,他們算是終於明白了。

硬碰硬隻會一無所獲,等待和繼續等待,還有一些運氣,才是成功獲取信息的秘訣。

其實誰又不知道呢,隻是遇到這兩個人,幾個人的瘋狂會讓所有人失去冷靜,有不少記者是黎凱烈的歌迷,而一些雜誌撰稿人早就為東方人的神秘和內斂而神魂顛倒。

"你現在的看起來就像老鷹飛不出巢穴,維爾特,你還好嗎?"一張熟悉的麵孔出現在巫維淺麵前,奧文,他點了一杯烈酒。

"飛不出巢穴的老鷹......你是這麼看我嗎奧文?"他把他要的伏特加推到他麵前,高聳的眉宇形成了銳利的角度,暫時忽略這句話,"你怎麼在這裏?他人呢?"

"烈?他在錄節目,不需要我,"奧文把杯底的酒一口喝下去,繼續要酒,巫維淺知道他酒量不錯,但在他喝了好幾杯之後他發觀今天的奧文不太對勁。

他的眼神定定看著不知名的方向,"烈現在好好的在錄節目,他不需要我,事實上......誰也不需要我,你說我辛辛苦苦開了這家公司,為了什麼?我想證明什麼?隻有我一個人還惦記著成年舊事,我以為那個男人沒有變,嗬......他確實沒變,他還是喜歡年輕的男孩子......"

巫維淺知道他說的是卡加因,但他現在沒興趣知道他們之間的事,"你喝多了。"

"我是喝多了,我喝多了才會被你和烈的感情感動,打電話和卡加因說這個禮拜見麵,結果今天就遇到他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一個年輕的男人,比烈年輕,比我年輕,我知道你年紀不小了,維爾特,但為什麼東方人都看不出年紀?那個年輕人也是-----"

奧文第一次在他麵前喝這麼多,巫維淺不再給他倒酒,吧台上的其他客人早就無聲無息的把注意力移到他們身上。

"為什麼,你們的皮膚看起來永遠隻有二十歲?還有皺紋,為什麼你們東方人臉上不長皺紋?"奧文真的喝多了,但他覺得自己很清醒。

"是人都會老。"巫維淺不為所動的避開他的手,沒有打算解釋,和亞洲人比起來,歐洲人老的更快,他不禁想到黎凱烈,那個男人似乎具備東西方的優點。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們這麼幸運,你們的愛幾乎讓人嫉妒了,你知道嗎,讓人嫉妒!"臉色通紅,奧文還在說,他的心裏有把火在燒,眼前全是剛才看到的景象,從吧台探出身,他去摸巫維淺。

他隻是想看清楚他的臉,換了清醒的時候他不會這麼做,也不敢,但現在嫉妒和苦悶折磨著他,他忘了這是什麼場合,巫維淺也不是隨便能靠近的人。

沒有被醉鬼調♪戲的愛好,黑眸一冷,巫維淺剛要擰住他的手,有一個人更快一步,"終於追上你了!不是說要見麵,為什麼看到我轉身就走?"

卡加因溫和的握住奧文的手,將它轉移到自己手裏,握住,"你要碰觸的人不是我嗎?你打電話給我要見麵,難道不是想和我說什麼?"

"我想和你說什麼?說你的新歡?卡加因,算了吧,我都看見了。"奧文看到他忽然清醒了甩開手,"那個年輕人纏著你,你沒有辦法拒絕他,我--"

還沒說完的話被卡加因的手捂住,"別說這些,為了不讓你自己後悔,別說,奧文,我為你被逐出教會,就為了等你一句話,不是要讓你誤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