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花園,見四下無人,兩人便一起在最大的景觀石邊坐了下來。
整整三天的忙碌,兩人幾乎都沒和凳子親近過,清晨聞雞起身,夜色墨盡才解脫,一連忙碌近七八個時辰,甚至連三餐也都隻是在廚房匆
忙的扒上幾口。這樣的日子何時有過,何時受過?
想著想著,梅兒更無比懷戀那日新王妃在的時光。不禁喃喃笑語道:“王妃要是還在王府就好了....唔唔唔…唔…”
隻是,梅兒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嘴巴就讓竹兒緊張的捂了。
“當心禍從口出!”竹兒低吼道。見梅兒乖乖的安靜下來她才又道:“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這幾天的折騰究竟是為什麼嗎?”
梅兒一聽,這才啞然,恍然長大嘴巴卻不敢發出一聲訝異,杏眼也緊對上竹兒那嚴肅的眼睛。
她的神經一貫大條,這次兩人被無緣無故的打發去了東苑,還做了那麼一堆的美差,她雖然有過疑惑,但實則還真是沒往那方麵去想。畢竟,那姑娘再得王爺寵愛,也到底還不是正牌王妃,不算王府的女主人。而此時,竟竹兒一提她倒是開竅的領悟了。
回想,那些揉肩捏腿,力度不好,香爐清理不夠,桌角旮旯做工失誤....原來都不過是那女人嫉妒王妃而已。隻是,想著這些梅兒又開始迷茫了,明明王爺都不待見王妃,連新婚之夜都沒在王府過,那女人還有什麼好嫉妒?
梅兒想的出神,竹兒正想拖著梅兒起身,忽然,“咯咯”一聲脆響,黑暗中,像有小石子落地的聲音,兩人身子同時一顫。畢竟,這夜半最讓人有聯想的還是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兩人心髒一緊,脊背發涼,也顧不得身體的疲憊,拔腿就跑老遠。
待,兩人逃也似的跑開後,假山後才鬼魅般走出一個黑影。的確,他就是一個影子,一身與夜融合的勁裝,麵目全遮掩,若不是,還餘下那雙如星辰般璀璨的眸子依然光彩奪目,隻怕,即使有人觸碰到那銅鐵般的身軀,也不以為那就是血肉之軀。
順著兩人相反的路線,徑直跨過那蓬蓽生輝的苑門。“軒靈小苑”他不禁微微滯目,隻是,僅僅一秒之後,那輕不可聞的步子便又邁開了。黑夜依然安靜,就仿佛是幻覺,根本沒有任何的生物經過一樣。
“誰!”忽然,一聲嬌喝自房內傳出,音如黃鶯,聲如水,即使是嗬斥也免不了那絲動人,不是嶽靈巧又會是誰?
來人隨機一個躲閃,起身,見食指與中指間卻多了一絲纖細的金屬。悠然拉下掩麵的黑巾,俊美如刀削般的臉廓第一次多了一絲笑意。
暗器失誤,屋內的人似乎沒有半點詫異,反而多了一絲欣喜,忙道,“揚,是你嗎?”
“嗯。”男子低低應過一聲,便如同踩在自己的後院一樣,清閑的踱步進門。
“有線索了?”看著,眼前裹著單衣迎接自己的女子淡淡的開口,如夜一樣冰冷,淹沒了那原有的磁性,也凍沒了迎來的笑臉。
路過花園,見四下無人,兩人便一起在最大的景觀石邊坐了下來。
整整三天的忙碌,兩人幾乎都沒和凳子親近過,清晨聞雞起身,夜色墨盡才解脫,一連忙碌近七八個時辰,甚至連三餐也都隻是在廚房匆
忙的扒上幾口。這樣的日子何時有過,何時受過?
想著想著,梅兒更無比懷戀那日新王妃在的時光。不禁喃喃笑語道:“王妃要是還在王府就好了....唔唔唔…唔…”
隻是,梅兒的話還沒說到一半,嘴巴就讓竹兒緊張的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