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隻是一個他喜歡的哥哥說了句“髒”,沈大寶就急於解釋他不是野孩子…他自己將“髒”和“野孩子”做了一個連接。
沈初寒輕輕地拍著孩子的背,“大寶,咱們不哭成嗎?你聽錯了,叔叔沒有說你髒,叔叔隻是心情不好…”
沈大寶抽噎著,滿臉都是淚水,他仰頭去看寧辰北,“阿哥,真的嗎?是大寶聽錯了?”
寧辰北低眉,拳頭握得死死的,“大寶,你阿爹是誰?”
這是寧辰北最在意的問題,也是…這滿堂賓客很在意的問題。
若不是顧著寧府和白府位高權重,他們早就高聲討論開了,不像現在隻能小聲碎碎念。
這三個人,寧辰北、白承夜、沈初寒之間絕對有故事,而且多半還是狗血的愛情故事。
聽道“阿爹”兩個字,沈大寶哭得愈發厲害了,“嗚嗚嗚…大寶不是野孩子,不是沒爹的孩子,大寶有阿爹又阿娘的…嗚嗚嗚,阿哥壞,阿哥和以前那些人一樣嫌棄大寶…嗚嗚嗚…初寒娘親啊…我們走吧…嗚嗚嗚…”
沈初寒掏出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淚,將沈大寶放到地上,她蹲下身,認真地給沈大寶擦眼淚,“大寶,男子漢要堅強,知道嗎?”
沈大寶小臉蛋兒一抽一抽的,雙頰都起了紅點點,背後全是汗,他抿唇,瞥了眼寧辰北,可寧辰北目光卻沒有絲毫的溫度,變得陌生,仿佛存在於沈大寶記憶中的那個大哥哥隻是一個夢。
程璃停好車,辦完事情進來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了舞池中心的幾個人…他下意識地要上前,可忽然接收到紀思的目光,他了然,蒙紗的女郎是沈小姐。
沈小姐如果認出了他,少帥會有大麻煩…
程璃隻能掏出墨鏡戴著,站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盯著。
所有人都在打量著哭泣不止的沈大寶,從程璃的角度隻能看到奶娃娃的背影,一聳一聳的,想必確實是很傷心。
白斯回來,立馬抱起沈大寶,“哎喲,大寶怎麼了?爺爺一來就聽到你的哭聲,你是要爺爺也跟著你一起哭嗎?”
沈大寶搖頭,胖嘟嘟的手摸了摸白斯的頭發,“爺爺不哭不哭,大寶發泄出來就好了,你就讓大寶發泄吧…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嗚嗚嗚…大寶以後會忘了阿哥…嗚嗚嗚啊…”
這稚嫩的話語真叫人心酸…
寧辰北聽到這話嘴角狠狠抽了一下,這孩子…他也想發泄,想殺人,想大哭一場如果能忘記他的阿初,可…他是寧辰北,必須隱忍,
白承夜仿佛一個局外人,欣賞著一場好戲,但她耳朵翕動…眉目忽然凜冽。
那些人真的當他白承夜是廢人一個嗎?
屬於男人的尊嚴必須要捍衛,白承夜忽然笑了笑,打破了詭異的氣氛,“寧少帥似乎對我兒子多有不滿,不知大寶何時得罪了您?我這個作父親的代他賠罪!”
“什麼?二少帥都有這麼大個兒子了?”
“我的天,怪不得會娶這麼寒酸的女人,原來是因為她給他們白家生了個兒子啊!”
但現在隻是一個他喜歡的哥哥說了句“髒”,沈大寶就急於解釋他不是野孩子…他自己將“髒”和“野孩子”做了一個連接。
沈初寒輕輕地拍著孩子的背,“大寶,咱們不哭成嗎?你聽錯了,叔叔沒有說你髒,叔叔隻是心情不好…”
沈大寶抽噎著,滿臉都是淚水,他仰頭去看寧辰北,“阿哥,真的嗎?是大寶聽錯了?”
寧辰北低眉,拳頭握得死死的,“大寶,你阿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