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寒笑了笑,在桌前坐下,吹了吹湯藥,舀了一小勺,自己試了試,溫度不高不低,入口正好。
她拍了拍大寶的背,“大寶,睜開眼睛看看娘親好不好?大寶自己喝藥好不好?”
這樣的畫麵是在場除了掌櫃的所有人都感到陌生的。
白承夜吐出一口濁氣,看著沈初寒小心翼翼地以唇渡之,她這樣疼愛這個孩子,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該死的,沈初寒的身邊為何有那麼多男人?
直到沈大寶吃了藥,沈初寒這才騰出時間回答白承夜,“二少帥,我的條件是,回你的別苑,並且在別苑裏,我、大寶、時遇阿哥以及白斯老伯都必須和你的地位一模一樣,此為其一。其二,如果我們的意願和二少帥您的意願發生了衝突,必須以我們的意願為主。”
沈初寒抱著沈大寶微微搖晃,像是這孩子感剛剛生出來那會兒一樣,最喜歡母親這般輕悠悠地晃動。
她挑眉看著白承夜,白承夜吐出一口氣,方才緊緊皺著的眉頭漸漸舒緩,居然…笑了。
真是詭異!
掌櫃的驚呼出聲,“二少帥笑起來好俊啊!”
“噗嗤!”洛川和紅玉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
沈初寒也撇過臉,彎了嘴角。
這下氣氛也就沒那麼緊張了。
白承夜臉都漲紅了,掌櫃是個中年男人,小眼睛憨憨的,駕著一副圓框眼睛,笑起來特別真誠,讓人想教訓都不忍心。
“嘿嘿,二少帥要多笑笑,年輕人嘛!這樣才有朝氣!”
“哈哈哈!”沈初寒也不藏著掖著了,對著白承夜眨了眨眼睛,一雙眸中都是笑意。
白承夜…看呆了。
沈初寒倒了杯水自斟自飲,這醫館處處都透著濃鬱的古風氣息,風吹過,窗台上的流蘇風鈴就叮當作響,在這裏度日,愜意許多。
“二少帥,怎麼樣?”
白承夜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小六嚇死了,拍了拍白承夜的肩膀,“少爺,您確定?你還是再想想吧!少夫人的意思是以後在別苑都要聽她的,包括您,也要聽他的。”
“我知道!”
“那您還…”
白承夜自己轉動輪椅挪到木桌邊緣,和沈初寒麵對麵,他也倒了杯茶,摩挲著茶杯,笑言:“患者聽大夫的話,天經地義!”
沈初寒:……
她差點沒直接嚇著摔到地上去。
白承夜含笑望著她,女郎茶盞中的茶水灑出來了些許,“如此,我們現在就走吧!”
沈初寒:……
她一口氣幹了整杯水,溫溫的,能讓她平靜下來,“二少帥,既然如此,還是白紙黑字比較保險。”
“小六,準備紙筆!”
小六很懵逼,跟著掌櫃的一起去拿了紙筆進來。
須臾,一紙合約生辰,雙方各執一份。
紅玉附在沈初寒耳邊問,“醫館掌櫃可靠嗎?這事情傳出去對你不好!”
沈初寒點了點頭,“這是洛家的產業,你說可靠不?”
紅玉這才放心。
沈初寒收好這張紙,對眾人說,“今日在場之人都是我沈初寒信得過的人,希望出了這間屋子,今日之事就爛在肚子裏,如若流傳出去,我必不輕饒。”
沈初寒笑了笑,在桌前坐下,吹了吹湯藥,舀了一小勺,自己試了試,溫度不高不低,入口正好。
她拍了拍大寶的背,“大寶,睜開眼睛看看娘親好不好?大寶自己喝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