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登徒子的行徑為何他做起來就絲毫沒有違和?
沈大寶捂著眼睛,咯咯地傻笑,“爹爹,大寶和娘親用的一樣的洗發膏喲,是娘親親自調製的,加了好多花花草草,你聞聞大寶的頭發,也香香的喲!”
寧辰北瞅了一眼沈初寒兩頰的紅暈,鮮豔欲滴,男人忍俊不禁,退開了幾步…撩撥嘛!要點到為止。
他繼續扛著沈大寶,閑庭信步,步子都輕盈了許多。
果然,心情好,什麼都好!
沈初寒跟在後麵,心緒仍舊無法平靜。
她撚了額前幾根青絲,自己嗅了嗅,香嗎?
這個小動作恰好落在回眸的寧辰北眼中,沈初寒呆住。
真是天要亡她啊!
寧辰北大笑,“阿初,這樣才對,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在我麵前,不必藏著掖著,嗯?你累不累?”
在白府戴著麵具,累不累?
替杜笙做事,累不累?
兩人隔了十級台階,還隔著墨鏡,沈初寒就是感覺到了那男人眸底的心疼…
她尷尬地無所適從。
寧辰北本就不執著於聽到答案,他一步步下來,朝著沈初寒走來。
那一刻,這個男人的身上沐浴著金燦燦的太陽光,她的兒子咧嘴笑的不知道有多甜,這一大一小朝著她走來,兩人的眸中都隻有她。
一句惡俗的話忽然出現在她的腦海裏——“你不來我的世界找我,那我就去你的世界找你”。
她的心猛烈地跳動起來。
許是這日頭太盛,她出了一身的汗。
溫熱的大手牽過她的小手,十指相扣。
沈初寒又是一顫,卻…沒有甩開。
反正…頭上係著一個藍白格子相間的絲巾,正好遮住了她的一隻眼睛…詭異的造型應該沒人認得出她。
沈大寶開心壞了,第一次和爹爹還有娘親一起出來玩,好幸福哦!
幸福地想要吐泡泡了啊!
“咕咕咕…咕咕咕…”
沈初寒耳根子都紅了,“大寶!你注意點形象!”
“咕咕咕…”奶娃娃繼續吐泡泡,“娘親,大寶今天最開心,從出生開始,今天最開心,咕咕咕…”
說者無心,聽者心酸。
沈初寒斂目,壓下眼中酸澀。
寧辰北的手緊了緊,“大寶,這麼高興啊,唱首歌好不好?”
“好呀!”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孩子純真的嗓音在小道上響起,配著生動的手舞足蹈,惹來好多路人的眸光。
“這是哪家的娃娃啊,真是可愛!”
“這孩子唱的真好聽,先生夫人好福氣啊!”
“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呢?”
……
沐浴著歌聲,三人終於登頂。
寺廟是紅磚堆砌而成,飛天簷彰顯著大氣,門口兩側的石像互相正對著,神色肅穆,人到了這裏,自然而然就莊重了起來。
沈初寒的手掙了掙,未能掙脫。
寧辰北側目,“我說過,你逃不掉的!”
“汝之,這裏是寺廟,我們要虔誠一點!”
這…這登徒子的行徑為何他做起來就絲毫沒有違和?
沈大寶捂著眼睛,咯咯地傻笑,“爹爹,大寶和娘親用的一樣的洗發膏喲,是娘親親自調製的,加了好多花花草草,你聞聞大寶的頭發,也香香的喲!”
寧辰北瞅了一眼沈初寒兩頰的紅暈,鮮豔欲滴,男人忍俊不禁,退開了幾步…撩撥嘛!要點到為止。
他繼續扛著沈大寶,閑庭信步,步子都輕盈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