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白承夜和沈初寒互相不對付就是好事,否則…他就要考慮除掉沈初寒了。
現在,也算是這女人會做事,無意間為自己謀得了一分生機。
白督軍咳了咳,“怎麼回事?我還在這裏,你們就若無其事地爭吵起來了?”
沈初寒沒理會白督軍,她盯著白承夜,“二少帥,不按照大夫說的做,一般都會死得很慘!”
“本少帥的生死還由不得你做主!”
沈初寒真是氣死了,這個男人非要把自己弄得終身殘疾才罷休嗎?
“白承夜,我再說一次,你別賭氣了!脫掉褲子,立刻馬上!”
白承夜會在眾人麵前脫褲子那才是出了鬼了。
小六適時上前,“少夫人,是小六的錯。在白府的時候,小六惹白督軍和大少帥生氣,他們要處死小六,少帥不忍,憤而起身。這才忘了您的囑咐。”
白承夜瞪了小六一眼,“誰特麼讓你多嘴的!”
小六退後,不再多言。
沈初寒詫異白承夜居然對小六如此維護,對他倒有些刮目相看了。
女郎看了眼樓下翹首以盼的三人,冷笑,“白督軍,大少帥,大少夫人,如果白承夜站不起來了,罪魁禍首是你們!”
留下這句話她就推著白承夜回了臥室。
一眾人:……
……
白承夜的臥室裏,沈初寒讓小六將他抱到了床上。
白承夜再是怒瞪小六,小六竟然也不聽了。
沈初寒上手去扒男人的褲子。
白承夜按住她的手,耳朵微微發紅,“沈初寒,你到底是不是個女人?”
沈初寒絲毫不見窘迫,“白承夜,我是個大夫,你是病人,在大夫眼裏,不分男女。”
這凜然正氣的話不僅沒有讓白承夜寬心,反而…失望。
是根本不在意,所以他這個大男人形同虛設。
啪嗒——
皮帶卡頭鬆開。
沈初寒捏著他的褲子就要往下的時候,白承夜喚了聲,“小六”。
女郎撒手,讓小六去脫。
她查看他的雙腿…
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腿上四處撫摸…噢,那是按壓。
白承夜渾身如過了電一樣,這女人真的不是在四處點火?
他探頭去看她,發現女郎神色嚴肅,眉頭微微皺起,還當真就是一副認真對待病人的模樣啊。
“別亂動,躺好!”
白承夜:……
又過了五分鍾,對於白承夜而言是段漫長的折磨。
沈初寒抿唇,站了起來,斟酌了半晌才啟唇,“由於你的一時衝動,還未恢複好的筋脈再次拉傷,再想恢複如初你要付出更大的代價,承受更大的痛楚。”
“還能恢複?”
“因為是我,所以你還有希望。”她這話說得一點都不含糊,“你不用懷疑我說的話,我若是沽名釣譽之人根本不會選擇隱世,我這樣的水平若是開個醫館,早就日進鬥金了。而你,今日能站起來,也是對我醫術的一種肯定。如果沒有我的治療,哪怕你意念再堅定,也不可能站得起來。”
白承夜點頭,額上的汗慢慢地不再那樣密集,從小腹升起的莫名渴望也一點點地散去。
隻要白承夜和沈初寒互相不對付就是好事,否則…他就要考慮除掉沈初寒了。
現在,也算是這女人會做事,無意間為自己謀得了一分生機。
白督軍咳了咳,“怎麼回事?我還在這裏,你們就若無其事地爭吵起來了?”
沈初寒沒理會白督軍,她盯著白承夜,“二少帥,不按照大夫說的做,一般都會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