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寧辰北頭頂都冒煙了！
程璃趕緊拖著趙合羽走了出去。
門外，趙合羽掙脫開來，臉上都是忿忿，“哼！我的菜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若不是為了阿爹的醫藥費我才不會來督軍府做廚子呢！做菜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我再也不要為了錢…”
程璃扶額，拖著這姑娘走了老遠，確定寧辰北不會再聽到她的瘋言瘋語後才放手，“你瘋了？這裏是督軍府，說話哪能這般隨便！”
趙合羽咬唇，眸上已經染上了一層水汽。
程璃沒有哄女人的經驗，手足無措。
趙合羽吸了吸鼻子，轉頭就要走。
程璃長臂一伸就攔住了她，“去哪裏？”
“我不幹了！”
“那你阿爹的醫藥費怎麼辦？”
“嗚嗚嗚…我總能想到辦法的！難不能一個大活人還能為錢愁死啊！”她滾燙的熱淚落在程璃的手背上，男人的心不知怎的就顫了一下。
這種感覺，很陌生。
但程璃確定，他不排斥！
這姑娘，渾身都散發著正氣，很對他的胃口。
一貫嚴肅的程副官難道勾唇笑了笑，軟了語氣，“你做的菜不要了？”
趙合羽哽咽了，“嗚嗚嗚…我的新菜，我都還沒舍得吃呢！”
“我陪你吃！”
趙合羽鼓囊著臉，像個年畫娃娃，“你說什麼？”
程璃用行動回答了趙合羽的問題。
秋風掃過，滿地的落葉。
程璃和趙合羽愉快地吃完了午膳。
“好吃嗎？”趙合羽的唇還閃著油光，明明應該被嫌棄，可程璃卻覺得很生動。
他點頭，“非常好吃！這麼多年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
“真的嗎？”她眼睛裏有光，談到吃食就神采奕奕的。
“真的！給少帥一些時間，他現在心情不好，所以對什麼都漠不關心。不是你的菜式不合他意，而是…現在根本就沒有能合他心意的菜式！”
“為什麼？”
“他心上的那個人離開他了。”真能這麼言簡意賅地告訴她，按理來說，少帥的事是不能隨意談論的。
趙合羽的睫毛撲哧撲哧地煽動，像極了花園裏的蝴蝶，她不可置信地驚呼，“原來是這樣啊！我懂的，一切景語皆情語，心上那人不在了，一切都會變得索然無味！”
“你這小姑娘，懂得還挺多！”
“別叫我小姑娘，我有名字的！”
“趙合羽！”
“嗯！”
“留下來吧！”
“好！”她是個講道理的好姑娘，知道寧辰北有心病之後就不會那麼生氣了，她說，“我會用心地研究菜式的，希望能讓少帥心裏好受一點。”
“你喜歡少帥？”程璃盯著趙合羽的眼睛，話出口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
程璃告訴自己：我隻是在為少帥把關！少帥的心裏隻有沈小姐，所以我必須捍衛沈小姐的地位，絕對不能讓一些懷有不軌心思的女人接近少帥！
如此一想，他也就釋然了。
趙合羽現在的心情不錯，勾著笑意，“你這麼在意我喜不喜歡少帥，是不是真的吃醋啊？”
“滾！”寧辰北頭頂都冒煙了！
程璃趕緊拖著趙合羽走了出去。
門外，趙合羽掙脫開來，臉上都是忿忿，“哼！我的菜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到的！若不是為了阿爹的醫藥費我才不會來督軍府做廚子呢！做菜是一件開心的事情，我再也不要為了錢…”
程璃扶額，拖著這姑娘走了老遠，確定寧辰北不會再聽到她的瘋言瘋語後才放手，“你瘋了？這裏是督軍府，說話哪能這般隨便！”
趙合羽咬唇，眸上已經染上了一層水汽。
程璃沒有哄女人的經驗，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