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思綠沒有回答,而是站起來奪過碗,麵無表情地說:“吃完了?我去洗。”
他想說這是一次性塑料碗,不用洗的,可看她的臉色就知道她現在腦子已經很亂了,聽不進多餘的道理。
林徒感到很憋屈,被囚禁的這幾天裏他已經攢了滿肚子窩火和疑問,好不容易脫險,正迫不及待想找個人探討一下心得體驗,可合適的聽眾全跑光了,舉目望去唯一能跟他說上話的,偏偏是個比他還要心事重重的人,真的打開話匣子,還不知道該是誰安慰誰。
再這樣沉默下去,他懷疑自己都要跟白實一樣得語言障礙症了,於是找了個話題道:“聽白實說他以前租的房子失火,所以在宿舍過度了兩天,你怎麼會把學校的寢室借給一個不是本校的陌生人住?”
連思綠的目光有了些起伏:“他告訴你我們是陌生人?”
林徒愣了愣,回想了一下白實當時的措辭,好像沒有提到過他們是在那時候認識的,難不成他們之間還有別的淵源?他心裏頓時有點不舒服,說不出是因為被白實忽悠了而鬱悶,還是對他們之間居然有故事感到不爽。
沒等他發問,連思綠已經如同夢囈般開口:“其實他這樣說也沒錯,我們總共也沒見過幾次麵。”
林徒覺得奇怪:“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她歪了歪頭,說:“他是我養父母的孩子。”
她說得漫不經心,卻驚得林徒差點從床上跳起來:“那你跟他不就是姐弟關係?!”
“算是吧……”她答得很猶豫,似乎裏麵有什麼難以啟齒的內情。
林徒更好奇了,目光灼灼盯著她等待答案,就在他以為連思綠會跟白實一樣沉默抵抗的時候,她開始緩緩敘述他們的初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