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新人大多都是辦的西方婚禮,新娘子穿著純白婚紗,帶著鑽戒。
舉辦中式婚禮,鳳冠霞帔的倒是不多了。
薛喬自己樂完了之後就將盒子重新蓋上,放到了自己的包包裏。
就算這盒首飾沒有附加的那一層特殊意義在,這都是長輩的一分心意,需要好好珍藏。
有了那一層附加的特殊意義,就更需要好好珍藏了。
說不準以後還要靠她傳下去的。
薛喬這麼一想,就更樂了。她怎麼一下子就想到那麼遠了?
打住打住,不能再想了,再想都不知道要想到哪裏去了。
薛喬把東西收好,她剛把包包的拉鏈拉上,霍梟雄的車就急刹車停了下來。
薛喬奇怪地眨了眨眼,語氣茫然,“這麼快就到了嗎?”
但是車子好像都沒開出多久吧?
她從窗外看去,發現並沒有到家。現在停車的這個地方她從來沒有來過,也不知道在哪裏,但她直覺應該還在霍家附近,因為他們並沒有離開太久。
她轉頭問霍梟雄,奇怪道,“阿森,怎麼停在這裏了?”
附近很是空曠,感覺還沒有開發商來這裏開發過,所以都沒什麼人煙,顯得寂靜又荒涼。
“這裏……”
薛喬話未說完,就被霍梟雄以吻封緘。
薛喬睜大了眼。
她整個人都被霍梟雄緊緊壓著,他的手扣著她的腰,他的唇從她的唇上狠狠地碾過。
他就像是一個已經禁欲了太久的狂徒,突如其來的熱情如同九級颶風過境,火熱到讓她招架不住。
逼仄的車內空間內,她無處可逃。
“阿……森。”
所有軟糯的聲音都盡數被堵住。
下一秒,沉淪。
他的吻,激烈到讓她像是就快要窒息一般。
原本放在大腿上的包早就已經掉到了地上。
但無人理會。
他的手,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緩緩地移到了她的頸後。
溫熱的感覺清晰地傳來。
她忍不住戰栗。
“叮鈴鈴,叮鈴鈴。”
車內的溫度呈現幾何級上升的時候,薛喬包內的手機突然不停息地開始響了起來。
一聲接著一聲,叮鈴鈴的聲音不斷地在車內回響。
霍梟雄直接將薛喬的包一腳踹開,但是包內的手機依舊鍥而不舍地響著,像是不被人接起就不罷休一樣。
霍梟雄煩躁地操了一聲,現在他隻想把那隻掃興的手機全部碾碎。
薛喬聽到他暴躁的爆粗聲,忍不住笑出了聲。
薛喬的聲音軟軟的,帶了點喘,“有電話。”
霍梟雄悶悶地嗯了一聲。
薛喬眉眼彎彎,她輕輕地吻了吻他的唇角,像是安撫。
霍梟雄黑如鍋底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薛喬彎腰撿起包包,然後從包裏拿出了手機。
她接起電話的時候,原本臉上還帶著笑,但是聽到對方說了些什麼之後,她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薛喬的聲音因為擔憂而顫抖,“我外婆……她有沒有事?有沒有事?”
電話那頭不知道說了什麼,薛喬忙急急地說,“好好好,我馬上就過來,沈阿姨,我外婆先麻煩你了。”
現在的新人大多都是辦的西方婚禮,新娘子穿著純白婚紗,帶著鑽戒。
舉辦中式婚禮,鳳冠霞帔的倒是不多了。
薛喬自己樂完了之後就將盒子重新蓋上,放到了自己的包包裏。
就算這盒首飾沒有附加的那一層特殊意義在,這都是長輩的一分心意,需要好好珍藏。
有了那一層附加的特殊意義,就更需要好好珍藏了。
說不準以後還要靠她傳下去的。
薛喬這麼一想,就更樂了。她怎麼一下子就想到那麼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