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的這隻狗不錯。”
“嗬!”夏洛克撇撇嘴,瞟了麥克羅夫特一眼:“你養的狗也不錯。”
“別總是這樣對雷斯垂德,你的事情多虧他經常向我彙報。”
“所以,這就是我針對他的原因。”
麥克羅夫特杵著黑傘,吐了一口氣說:“你真是太任性了,除了約翰誰受得了你?”
“你就了不起了?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看誰都覺得是金魚。”
“你在我眼中也是金魚。”
“我沒工夫當你的金魚,雷斯垂德能夠勝任。”
“可他不是我弟弟。”
“那又怎樣?”
雷斯垂德抿了抿嘴唇,左右兩邊看了看,再次伸出手橫在兩人中間:“你們兄弟的意氣之爭應該放一放,這是醫院。”
“噢……”麥克羅夫特愣了愣,接著微笑著說:“的確是這樣沒錯,所以你還要跟我吵架,夏洛克?”
“是你再吵,你每次總要掀起一場戰爭,我真不想見到你。”夏洛克拔高聲調怒氣衝衝的說。
雷斯垂德從夏洛克手中搶救下,差點被掐死的虎頭狗說:“約翰還在病床上。”
麥克羅夫特和夏洛克對視一眼,漸漸平息下怒火,轉頭看著一臉呆滯的華生……
“被炸彈嚇傻了?”麥克羅夫舉起傘在華生麵前晃了晃。
夏洛克立刻伸手,拍掉麥克羅夫特的黑傘:“別打擾他,麥克羅夫特你給我出去。”
“我是來探病的。”
“你是來吵架的。”
“我真是來探病的。”麥克羅夫特從地上拿起一束康乃馨:“我帶了禮物。”
夏洛克不情不願地伸手接住,麥克羅夫特手中的鮮花:“謝謝。”
雷斯垂德立刻小跑出去,拿著一籃水果進來:“我也帶了禮物。”
夏洛克接過水果,衝著麥克羅夫扯了一下嘴角,露出一個皺巴巴的假笑:“水果起碼還能吃。”
“我不是送給你的,我是送給約翰的。”麥克羅夫特半眯著眼,咬了咬嘴唇,轉頭看了華生一眼:“約翰?”
夏洛克也發現一直不在狀態的華生,皺著眉問:“約翰,你怎麼了?”
華生終於回過神來,接過夏洛克手中的花和水果,放在床頭,微笑著說:“謝謝,我很喜歡,但你們得讓護士過來換鹽水袋。”
雖然表麵笑著,但華生內心還是非常震驚,他忍不住再次看向虎頭狗……
虎頭狗躺在雷斯垂德懷裏,無奈的說:【再看一百次也是這樣,你不知道夏洛克當時發瘋地在原地打轉,把我抱起來在空中搖晃,讓我帶他來找你。】【他會對一隻狗說這話?這還是我認識的夏洛克?】華生頓了頓說:【他從來不會求助,因為他是最強大的。】【好吧……但是莫裏亞蒂說隻有五分鍾了,不然炸彈就會爆炸。】【可是他不會拆炸彈。】
【但他還是來了。】
華生潛入一陣茫然,偷偷瞄了一眼夏洛克灰藍色的眼睛……
該說什麼?
……混蛋啊,夏洛克!你這樣讓我怎麼活?
你明不明白,我沒有資格活著,我隻能這樣不斷的救贖自己。
如果你死了,我就連死的資格都沒了!
他悄悄捏緊床單,垂頭吐氣,努力平複心情……突然,他對虎頭狗怒目而視:【你能來怎麼不早點來?】【你的情緒經常要死不活,我怎麼知道你有危險?而且你都沒有聯係我……我是跟著雷斯垂德跑出來的。】虎頭狗頓了頓:【反正你又不會死,別擔心!】【隻有幾分鍾了聯係你有用嗎?等等……什麼叫做不會死?】【你沒發現,你身上的傷過段時間就會恢複?任務沒完成之前,如果你死了就會破壞這個時空的秩序,所以再重的傷都死不了。】【也就是說我必須活著,因為不能破壞秩序?】【就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