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熙溫柔的幫蘇秦安梳理濕發,輕喘笑著:“真刺激,我從來沒有試過這麼驚心動魄的事兒。秦安,看你文文弱弱的像個小姑娘家,怎麼就這麼暴力。那小混混我看到他滿身是血,可別出什麼大事了。”
蘇秦安笑著說:“誰叫他們不知好歹,居然敢欺負我最親親的寧兒呢?都照過麵了,天勇他爸不是正在找這方麵的典型麼?算黃毛小子倒黴,這下可撞在槍口上了,傷好出來還要等著吃牢飯。”
唐寧熙感動的吻了吻蘇秦安::“用不著天勇他爸出手,楊麗可是有仇必報的人,她哥哥又對她寵愛得要命。她哥哥可比那混混親戚丁大的官兒大上十級八級的,真好笑,出來做壞事還敢打著旗號,這不是太愚蠢了麼?”
蘇秦安扶著唐寧熙坐在花圃上,幫著她脫鞋揉腳:“他要真的聰明也用不著做流氓了,這種人留在世上也就隻會禍害別人,這次下手得重些以絕後患。看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這樣鬧事的了,要不是我們運氣好一點,還不知要被他們怎麼欺負呢?他們這麼明目張膽,後台隻是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權力真是個好東東。
唐寧熙想想也覺得有點後怕,望著低頭小心按摩足裸的蘇秦安,心裏又是陣感動,在他身邊就有一種安全的感覺。
蘇秦安提著高跟鞋,對唐寧熙笑著說:”寧兒,你兩腳都磨損起泡了。我背你回去。
唐寧熙把耳朵貼在蘇秦安的後背,聽著他強壯的心跳聲,隻覺得這昏暗的街道能一直這樣走下去就好了。
蘇秦安摟著濕漉漉的唐寧熙,在安逸大酒店服務員驚詫的目光注視下要了房間的鑰匙,在碩大的浴缸裏放滿了熱水,再把唐寧熙抱了進來。
唐寧熙和衣躺在浴缸內,一把拉住俯身的蘇秦安衣袖,紅著臉小聲說:“秦安,咱們都淋濕了,再過一會兒,你非得感冒不可。這個浴缸夠大,我們可以一起洗。”說最後一句時,聲若蚊叫,臉泛桃花。
倆人摸索著給對方脫衣服,蘇秦安找了半天也找不著唐寧熙胸圍的扣子,急得直冒汗,田望海不是早早就教過了麼,關鍵時刻才掉鏈子。
唐寧熙笑謔盯著蘇秦安,輕輕的引導他不停顫唞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如玉的背肌。
唐寧熙長年練習跳舞,身材自是保持好得很,胸部是玉女標準的玉筍形,聳立而挺拔。蘇秦安指尖傳過來的的筷感,有種被微弱電流擊中的感覺,四目再次相遇,彼此再沒回避,初吻雖然珍貴,但熱吻才能引起情[yù]。
剛洗完澡的唐寧熙臉色一片緋紅,微卷的發絲傳來陣陣的誘人香波。翻滾在軟床上擁吻了半天,奈何倆人都是生手,不得路徑而入。
滿頭大汗的忙活了半天,蘇秦安突然想起什麼,跳下床來從濕濕的錢包內摸出了田望海給的套子。唐寧熙拉著他的手,輕聲說:“第一次,不要。”蘇秦安的動作又變生硬了起來。
蘇秦安與唐寧熙相擁躺在窗邊的安樂椅上,望著天空中飛過的客機閃燈,天空可見度不高半顆星星也沒見著。
蘇秦安望著輕輕皺眉的唐寧熙,憐惜的問:“寧兒,還痛嗎?對不起,剛剛太瘋狂了。
唐寧熙點了點頭:”嗯,你平常斯斯文文的,怎麼那時就這麼大的勁兒,我都受不了。不過按生理課標準計算,你這時間是不是有點偏久了?一個小時,這好像要超出平均醫學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