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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秦安驕傲的道:”環保綠色,這可是時下最流行的色彩。開蓬式可是跑車的標誌,在換裝時還可以打折。我這平民版跑車與你那三百萬的法拉利比起來可是一個零件也沒缺少!還有你那跑車從國外進口,又加征收了巨額的侈奢關稅,保修點又少,以後要更換個零件什麼的還要從原廠空運過來,那樣也就得好幾天不可以用車子了。你一台車子,我都可以換幾十台新車子了,多麼的劃算,想想做夢都會笑!
田樂兒用無藥可救的眼神憐憫望著蘇秦安,半晌才對著嘮叨不斷的他說道:“完了,完了!秦安,你才多大的歲數,說話跟我爸就一個調調,你們倆準能成為忘年之交。可憐的安兒啊,你的童年與青年接觸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看你都被毒害成什麼樣子了,開的車子是奇瑞,用的筆記本是方正,聽的電話是聯想,穿的服裝是李寧。拜托,現在可是世界性消費年代,我們消費者有權隻選最好的。你是個生長在五十年代的偉大愛國青年,我就是人見人討厭的拜金女郎。順便打擊你一下,你的車子還比不上我身上的這套時裝值錢。
蘇秦安被搶白得有一種想吐血的感覺。
蘇秦安隻是想吐血,但田樂兒卻真的要暈過去了。不為別的,就為從機埸到天南石大酒店這段路,也不過是二十多公裏的路程,在路上沒有塞車的情況下足足跑了一個小時。這可不關車子性能的事情,而是蘇秦安壓根兒最高時速就三十公裏,超越他的車子都快整個軍團了,耳朵更是被汽車鳴笛給震暈了。
路上的這段時間,田樂兒終於理解了學生年代一直無法理解的愛因斯坦相對論,原來一小時是可以變成一百年之久的。
田樂兒很不淑女的搖了搖腦袋想把噪音給甩掉,突然看到天南石大酒店外密密的站著百多號人物,穿著整齊劃一西裝,也不知是哪個社團在閱兵。
吃了一驚的田樂兒對身旁蘇秦安說道:”秦安,你帶給我的驚喜可還真不少。要債的人都快趕上火車站了,看來你這輩子注定都要做我的奴隸啦。
蘇秦安為田樂兒打開車門,輕聲道:“樂兒,我就長話短說了。在你去美國這段時間,我們賣掉了天南石酒店,用這筆錢收購了絕大部分四季國際貿易的股份成了絕對控股股東。我們再抵押了四季貿易公司,把貸到的資金又收購了帝皇國際的百分之五十二的股權,於是我們又間接控製了帝皇國際。剛好帝皇國際與天南石大酒店又簽訂了合並條約,於是我們又通過帝皇國際控製了天南石大酒店。”
田樂兒被蘇秦安繞來繞去的繞暈了,過了半響才喃喃用懷疑的口氣問道:“秦安,這班黑幫份子不是來要債的,而是我的雇員?也就是說,我們天南石酒店不但沒有丟,反而多了四季貿易公司與帝皇國際酒店?是了,你說的帝皇國際酒店,是指市值超過三十億的酒店兩業領頭羊帝皇國際集團
蘇秦安微微的點了點頭:”現在好像他們的股票價格上升了一點,市值已超過了五十億。四季貿易公司與帝皇國際集團這兩家公司也不是白得的,除了你給我的一億,我們現在還欠銀行四億左右的借貸款。銀行與我們簽訂了協議,得在三年之內把這筆款給還清。另外銀行通過評估資產損益,還給了我們一個貸款授信額為十億的合約,十年之內都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