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變成和水一樣的物質,無論什麼藥物基本上都是無用的,哪怕是砒霜和氰酸鉀,隻會被我們消化掉,轉換成水,所以你們這些狡猾的活人才無法對我們下毒。”
約翰華生回瞪著他,“自大的吸血鬼,你弟弟要死要活的,你能不能別這麼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我才不管你怎麼譏諷我,我知道我能力有限,可我他媽隻是想要幫到他,而不是在一旁優哉遊哉的看熱鬧喝酒。”
“我看熱鬧?我剛剛可是這個大廳裏唯一有在幫他出頭的血族,因為他是我弟弟,知道嗎,約翰華生,如果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我也會坐在那沙發上冷淡的看著他驅趕入侵者,看看他到底夠不夠資格當我的領導者。”
約翰華生正想告訴他合格的紳士美德裏有一項叫做“助人為樂舉手之勞”。
麥考羅夫特掃視了一眼大廳裏的碎屍,陰寒滲人的望向他,“你很清楚什麼可以減緩他的痛楚,活人的鮮血,他隻要啜飲帶著生命的血液便可以減弱痛楚,骨頭毫不費力就能拔/出/來,而且還能迅速長出兩根新的。”
約翰華生在他麵前握緊了拳頭。
“哼,我想也是,你不會再仁慈的對他獻血了,因為在你心裏,隻有血族的仆人才會反反複複的當移動血庫,你心裏在猶豫,華生醫生,你猶豫就表示你不是真心想要再給他新鮮的人血。”
“住嘴,麥考羅夫特,我說過我不會再那樣對他,我說到做到,你不許再這樣對約翰說話,你不許逼迫他,對他施加壓力。”
“我才沒空和他多費口舌,我的弟弟,你見識過我真正逼迫一個人的時候是什麼模樣的,你曾經見識過,並且我不介意再施展一次。”
這倆兄弟談話間,約翰華生隻聽見一聲碰撞的輕響,不到兩秒夏洛克福爾摩斯就在他眼前的躺椅裏消失了,約翰華生立即轉過身,看見麥考羅夫特狠狠的抓著夏洛克的衣服,將他按到地上,夏洛克四肢著地噗通跪在地麵。
一名還未真正死去的侍者在血泊裏疲弱的呼吸,手指頭輕微的在血漿裏顫動,他的胸口被撕開了,血在他身後流了一地,夏洛克的脊背被他哥哥使勁的按住,他高貴又驕傲的臉在垂死者胸`前離的很近。
“喝他的血!反正他也救不活了,趁他現在還有生命,啜飲他,夏洛克!他的血可以滋養你,讓你擺脫疼痛的折磨。”麥考羅夫特銳利的指甲抓著他的脊背,將他凶狠地往下按壓。
“我這才叫真正的幫忙,醫生,你看著。”麥考羅夫特沉著地說。
夏洛克在他的利爪下掙紮著要站起來,那紮入肺部的骨頭讓他劇痛得無法對他哥哥還手,血肉模糊的侍者在夏洛克的麵孔前僅僅一個指頭的距離,夏洛克雙手撐在血泊中反抗的嘶吼,他伸手抓住他哥哥強壯的手臂,哥哥嘴角的微笑消失了,隻剩下恐怖的嚴厲。
“啜飲他,反正他都要死了,在他死之前,啜飲他。”麥考羅夫特陰沉地說。
“我不!”夏洛克拚命的在他的推搡中抵抗,掙紮。
約翰華生慌忙的叫了一聲,“住手!麥考羅夫特!”
麥考羅夫特看都不看他一眼,專心的按下他弟弟毛茸茸的腦袋,夏洛克在卷發底下痛苦的抗拒,修長的手指頭撐在那垂死的侍者身體上,他癡癡的望著那破裂的露出內髒的胸膛停頓了一下。
雙眼在燃燒,但夏洛克很快就將燃燒的瞳孔迅速冷卻了下去,他淩亂的衣衫和褲子都被他自己的傷口染成了紅色,黏在皮膚上,夏洛克那兩根露在體外的肋骨被血水滲透成紅色,那血流就像水滴攀爬在碎裂的骨尖上不停的往下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