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一會兒還要畫設計圖。”

“需要我幫忙麼?”他問。

“還是算了吧,咱倆的字跡不一樣。再說了,您可是金貴的太子爺,我哪兒好意思使喚您哪。”蘇小深白了他一眼,況且,她想自己邊抄邊復習的呀,馬上就要考試啦。

陌淺無奈地聳了聳肩:“那你加油。”

隨後,陌淺便走到她對麵的沙發前,坐了下來,交疊著修長的雙腿,左手一下一下地在大腿上打著節拍,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她真是耐看型的女孩兒,第一眼看的時候,她是很好看很靈動,但並不驚艷,看的時間長了,卻會讓人覺得越看越迷人,越看越驚艷。

此刻整個空間格外安靜,安靜到,連她的筆尖劃過紙張的聲音,都能讓人聽的一清二楚。

他沒有抽煙,沒有看電視,隻是看著她……

看著她,他覺得心底,很滿足,這樣的滿足感,打從綠梔去世以後,就不曾有過了。

蘇小深做完英語作業的時候,意識到世界太安靜,她以為陌淺上樓了,抬起頭,她就看見他那雙黑白分明的桃花眼正笑意綿綿……

蘇小深用筆輕點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看著他,眨巴著眼睛,問:“你就一直坐在這兒啊?不無聊麼?”

“我養的貓,不是坐在我跟前兒呢麼,我怎麼會無聊?”他的聲線依舊完美而又xing感。

蘇小深撅了撅嘴:“哦。那你就坐著吧。我還要畫圖。”

他朝她擺了擺手:“你過來。”

蘇小深乖乖起身,走到他跟前:“嗯?怎麼啦?”

他輕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

她點頭,乖乖坐在他腿上,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看著他,一臉茫然地問:“幹什麼呀,我還要畫圖的呀。”

“圖,晚點兒畫,你現在得跟我繼續早上被羅少打擾的事兒。”他說著,手指便開始肆意地描繪著她下顎的輪廓。

說起羅少的事兒,蘇小深便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問:“對了,羅少早上叫你去幹什麼啊?”

陌淺勾唇,將羅少的事兒一字一句全都告訴了蘇小深。

蘇小深聽完所有的故事,直接噴笑:“噗……羅少身邊兒,還有那樣一號人物啊?這個呂新月怎麼可以這麼牛啊。天哪,太勇敢了吧……如果是我,打死我我都做不出來啊。”

陌淺寵溺地抱著她,輕/撫著她的後背:“嗯,是挺勇敢,這回,羅少也算是栽她那兒了,羅少說打死不跟人家結婚,我看,他未必能鬥得過那女人……”

蘇小深點頭:“我覺得也是,真是同情他呀。不過,我也好佩服那個呂新月的勇氣。這種勇氣真不是誰都能有的,雖然她用的方法不太好,但我並不討厭她,她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太愛了。”

很多時候,女人更能理解女人。

陌淺點頭:“是……但是,方法有點兒太過,對她,我跟顧臣還是做不到喜歡。”畢竟,她算計了他們的好哥們兒,再加上,他們男人,本就不喜歡太主動的女人。

“我不討厭她,我覺得她很勇敢。方法雖然不怎麼好,但是,也是因為太愛了”蘇小深道。

其實,蘇小深是有點兒同情像呂新月那樣的女人的,偏執地愛著一個並不愛自己的人,甚至為了這個人,連自己的自尊,都毫不留情地踩在腳下。

“隻是,太主動的女人,往往隻會讓男人退避三捨。”陌淺道。

“你們男人就是犯賤……”蘇小深白了他一眼。

“人本就是犯賤的,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他淡淡地說,蘇小深的話,並沒有激起他的任何情緒。

“好了,蘇小貓,別說別人的事兒了,說說我們的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