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雲收夏暑,新雨帶秋嵐。
*後,雲惠喚繡兒進來伺候,此時的她也無半分的精神,這一番折騰下來雖說倒是真的體會到了男女之‘歡’可那好似欲死欲歡的痙攣那無力的祈求...卻讓出經人事,還不嫻熟的雲惠有些後怕,好似要停止呼吸般的刺激歡愉,自己這具才剛剛及笄之年的,尚且年幼的身軀著實有些承受不住的。
此時,平躺在床榻上,雙腿間酸痛的無法並攏。那撞擊的觸感好似還在持續著......在想想自己剛剛羞人的叫聲,不免有些臉紅,加上穿越前,自己的靈魂可也是到了不惑之年的,如今躺在自己身旁滿臉愜意的胤禛還是個不滿二十歲的小鮮肉。
怪不得有句話叫做,女人四十如虎......
雖說是公用的黃瓜,可...好似自己占便宜了...尤其是今晚第二回的時候,那種無法用言語去形容的歡愉....恩...如若他能時間再短一點,那就更好了....這般倒是可以把他當做調節內分泌的良藥....額...自己這般想法定是不能讓其知曉,否則怕是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了。
窗外的雨聽了,這場雨來的快去的也快......半開的窗戶吹進帶有絲絲涼意的夜風....裸/露在薄被外的手臂,頓時起了一層寒栗....隨是炎夏,可此時竟然感受到好似秋天要來了,是啊,夏天已經在了,秋天自然是不遠的。
腦海中回響其剛剛他抱著自己所說的那句話‘你這樣很好,爺很可心。’
雲惠從心裏便感覺有了希望,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不是麼?隻要自己保持現在的狀態,並時時保持情景,做事說話更為謹慎,想必假以時日,自己還是可以在他那記上名字的。雖然如今還不能完全相信史書中記載他的性格。
畢竟好的是他受益寫的,不好的自然是敵對書寫的,至於那所謂的公正......自然不敢全信的,不過借鑒參考卻是很有必要的,起碼,他小心眼這種特性,曆史上記載的完全正確,至於是不是那種會對自己認可的人如春風般溫暖,雲惠可是不敢相信的,曆史上的年羹堯,隆科多不就是最完美的例子?
帝王之心,最難預測。
現如今雖還不是帝王,但是也是不容的小瞧的。
不同於雲惠的糾結失眠,胤禛這一夜睡得是極為舒爽的,這解決了一個多月積存在身體裏的火氣後,自然覺得神清氣爽。都不用高德庸叫醒,直接一躍起身,翻身坐起。此時的雲惠才剛剛入眠,自然被身旁動靜擾醒。
抬起手揉了揉酸脹的眼皮....聲音有些沙啞“爺....您醒了....”
費力的支起身子,準備伺候胤禛穿衣梳洗。
胤禛此時正是好心情,再加上時辰尚早,便又重新躺下,伸手把雲惠摟到自己懷裏“還早,陪爺在躺一會兒。”
在胤禛懷裏的雲惠可是不敢亂動的,要知道這主兒就不是個‘坐懷不亂’的,如若一會兒起了興致,恐怕不會顧及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定然要再來一次的,要真那樣,自己定然爬不起來去給多福軒請安了。就算能去,走路的姿勢也別想自然的了,那絕對是去招恨的,鬧不好還會在福晉心裏留下無法彌補的芥蒂,此時自己可離不開福晉的照拂。
“雲兒會騎馬嗎?”
雲惠現在聽胤禛喚自己雲兒已經沒有昨夜裏那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了,搖了搖頭“奴婢不會......”
“怪不得...”
“啊?”雲惠疑惑的睜著眼睛望著胤禛。
胤禛自然不會把自己心裏所想告知於她,難不成要自己說自己嫌棄她體力不好,對於最後半昏迷的她,不能迎合自己,雖說滿足了自己大男子心態,可與此同時自己還是更希望她能迎合自己到最後的,這種話定然不可能說出來。
“咱們大清是馬上打下來的天下,八旗閨秀哪裏能不會騎馬,要知道當年在關外,八旗女子可是上馬能隨軍打仗,下馬可洗衣做飯的,如今雖然用不得你上戰場,可也不能忘了本。”
胤禛擺起一副說教的嘴臉,很是嚴肅的對雲惠說道。
雲惠愣了一下....抿了抿唇“奴婢...奴婢也是羨慕那些能在馬上馳騁...可...您是知道的奴婢家早就落魄了...別說騎馬了,摸都摸不到的。”說完表現的有些微微自卑的把頭埋在胤禛懷裏。通過昨夜的接觸,雲惠發現胤禛其實很享受女人對他小鳥依人但是又不能太過於粘人的小舉動。
也就是說,在與他接觸工程中,你要時不時的表現出以他為天,是以他這個人,而非身份背景。然後又給拿捏好度數,不能過於依賴,否則他還會厭煩覺得你麻煩,你要是表現的不依賴呢,他又會嫌棄你木訥。總之一句話,就是難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