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比較專業的證書。有好幾個證,郎佳音到現在都沒有考。阮經理喝了一口水,也在郎佳音的身側感慨。“現在的人才,還真是一茬一茬地往外冒。”
“我當初參加工作,哪有這麼厲害。”阮經理說道:“在學校,光想著玩了。期末考試通過,就萬事大吉了。哪會想考這個證考那個證。”
“這些簡曆你都收著,回頭我們再討論。”阮經理說道。
從校招回來,郎佳音也參加了幾次討論。今年部門訂單多,招的人也多。不像前年,就她和另外一個同事。會議上,阮經理也問了郎佳音的意見。似乎想讓郎佳音帶帶人。
“好辛苦啊。你訂單這麼多,到時候還要帶新人。”散會後,小楚和郎佳音說道。
“會議上不好拒絕,你要不要私底下和阮經理聊聊?”小楚說道。
小楚也是怕郎佳音耽誤正經工作,人脈先放一邊,在銷售部,最重要的還是員工的業績。
“嗯嗯,到時候忙不過來,我再和阮經理說。”郎佳音說道。
“到時候就不好說了。”小楚說道:“這方麵你要學學老田,你看老田,說到訂單,眼睛都放光了。說到新人,眼睛不知道去哪了,光藏文件裏了。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
“我看那些新人,都有兼職實習的經曆。應該不會很難帶吧?”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郎佳音還真知道了。她看到新人的微博小號了。“我的上司,好無趣……想辭職了。”
關於這一點,郎佳音還特別問了身邊的李仁。“我很無趣嗎?”
“這你就問對人了。”李仁勾著郎佳音的脖頸。
郎佳音瞪了李仁一眼,感覺李仁不會說什麼好話。李仁笑嘻嘻地,埋在了郎佳音的脖頸。“有趣的。”
和李仁相處,郎佳音覺得很輕鬆。有時候逛逛超市,有時候一起煮煮飯。李仁甚至陪她,去接出獄的父親。當初上大學,李仁和姚菁多少知道點。郎佳音沒說,她們也沒有多問。像她們學校的老師,有時候還會開玩笑,她們學校的畢業生,有兩大輸送地,一個是金融街,另外一個是橋南。橋南有監獄,關押了不少犯了重大經濟罪的。郎佳音的父親,就關押在了橋南監獄。
郎佳音在門口等了半天,連母親都來電話了。母親顯得有些焦灼。“還沒接到嗎?”
陪郎佳音的李仁,便去問了門口的獄警。郎佳音給獄警描述了一下父親的外形,獄警想了想才說道:“穿著西裝的那個?”
父親被捕的時候,就是穿了一套西裝。想必也是穿著西裝出來的。
“他走了,都快一小時了。”獄警說道。
這下郎佳音急了。不對啊,她之前就和父親說了,出獄那天,她會來接他。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郎正確實很早就出來了。等了一會,沿著街剛走幾步,停在不遠處的麵包車便滑到了他的身側。從麵包車上下來幾個人,將郎正擄上了車。
“是我。”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男人,回頭看了一眼郎正。
“強哥?”
郎佳音給公司請了假,找了一個白天,連宋元明都打電話過來了。“怎麼了?”
“別擔心,我叫人幫你找。你簡單描述一下你父親的樣子,有照片嗎?”宋元明說道。
宋元明過來的時候,李仁也守在郎佳音的身邊。對待李仁,宋元明要“溫和”了許多。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
郎佳音的父親還是回來了。他知道女兒公寓的地址。見到父親,郎佳音總算繃不住了。在父親麵前便哭了出來,這樣的情形,宋元明和李仁都退出了房間。